“諸天萬界。”
“我曾是主宰此界的雙帝之一？”
“這就是舊土？”
白雅一路走下九天，輕聲呢喃。
當她來到混沌天域的時候，卻感覺有些陌生。
這跟她記憶中的天域不太一樣。
夜玄坐鎮混沌天庭的萬古仙體萬相之身，第一時間察覺到九天來人。
他眉頭一凝。
他之前開辟三大神域上空的井口，就是為了關閉大羅天的井口。
怎麼還有人能從這上麵下來？
帶著疑惑，夜玄閃身出現在白雅麵前。
當看到那位一襲白裙的年輕女子之時，眉頭微皺。
不知為何，這位陌生的女子，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可他從未見過此人。
而白雅看到夜玄現身之後，眼神也變得古怪起來，輕聲呢喃道：“夜帝哥哥……”
夜玄眉頭猛然一皺：“你是……嫦夕？”
白雅見夜玄回話，她眼神古怪，微微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道：“我叫白雅，不過我在夢裡的時候，的確有人叫我嫦夕，這個地方是諸天萬界嗎？”
夜玄看著白雅，一瞬間就明白過來，這家夥是嫦夕真身，從九神道域而來。
轟！
下一刻，夜玄身上爆發出一股恐怖的氣息，朝著白雅欺壓而去。
白雅嬌軀一僵，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她臉色有些發白，但還是冷靜地說道：“我與她並非一人，她隻是我的一個夢。”
夜玄卻是大手一握，將其困住，淡淡地道：“這不需要你來說，我自有印證。”
夜玄提著白雅，直奔葬帝舊土而去。
當年的嫦夕，從頭到尾都是九色人影的一枚棋子。
一枚針對夜玄的棋子。
而今嫦夕的真身到來，夜玄自然不會廢話。
交由本體探查一番便知。
路上，白雅解釋道：“我以為那隻是一個夢，直到前不久我聽說了舊土的存在，我是來印證這個夢的，並無惡意。”
夜玄根本不搭理她。
白雅繼續道：“夜帝哥哥，好歹在夢裡，你我也有一場姻緣，況且我在夢裡的真身，在臨死前都深愛著你。”
“閉嘴！”
夜玄冷喝一聲。
白雅卻是不依不饒：“你不能當負心漢呐！”
夜玄看了白雅一眼：“你既然有關於嫦夕的記憶，應該明白真正負心的人是誰。”
白雅嘟著小嘴，蹙眉道：“可我說了，嫦夕在臨死前都未曾改變對你的心意，隻是方法錯了。”
夜玄聞言不再搭理白雅。
任由白雅如何述說，夜玄都沒理她。
到了葬帝舊土，夜玄將其扔了進去。
閉關之中的夜玄本體，也在這一刻睜開雙眼，伸手接住了白雅。
在白雅的驚呼聲中，夜玄大手直接插進了白雅的太陽穴裡麵。
就像當初對待鬥天神域的烈焰一樣。
白雅當場白眼直翻，渾身抽搐不已。
探索了一番，夜玄微微皺眉，隨後抽出了右手，放開了白雅。
白雅宛如一灘爛泥一樣倒在地上，混身香汗淋漓，眼神迷離地看著夜玄，有氣無力道：“你……你在做什麼？”
夜玄看著白雅，平靜地道：“你有關獨孤獓的記憶，全部被抹除了。”
白雅猛然瞪大雙眼，瞳孔劇震，失聲道：“獨孤獓！？”
作為九域之人，她怎能不知道傳說中的黑暗屠夫獨孤獓。
她……見過獨孤獓！？
夜玄沒有回答白雅，而是皺眉道：“你來這裡就是為了探尋你的夢境是否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