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要乾嘛？”
無天道尊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夜玄輕吞慢吐道：“我現在的實力你剛剛已經見識過了，還需要我多說什麼嗎？”
無天道尊俏臉泛白：“你要強迫我說？”
夜玄眸中浮起一抹戾氣：“知道本帝最煩你們什麼嗎？這不能說那不能說，玩什麼狗屁謎語，意義在哪？”
無天道尊頓時默然。
迎著夜玄的目光，無天道尊眼神變得柔和下來，輕聲道：“行吧，看在當年你我相處還算融洽的份上，我將計劃告訴你，但你得保證，到時候彆跟老鬼說，是我說的。”
夜玄不耐煩地道：“少廢話，趕緊的。”
“你！”
無天道尊氣得胸脯一陣上下起伏，可迎著夜玄那冰冷的目光，她又僵硬了一下，隨後歎氣道：“凶什麼凶，我說就是了。”
“其實當年我們那一批，都是來自世界儘頭的生靈。”
“我們都覺得世界儘頭的真理之力，到最後都有巨大的問題，所以選擇跟著老鬼，試圖逆轉真令，最後都失敗了。”
“我們失去了一切，但最後有老鬼護佑，我們活了下來。”
“可世界儘頭已經沒法呆了，於是我們逃離了世界儘頭，來到了堤壩世界。”
“在這裡，我們也看到了無窮的真理之力，而且相較而言，堤壩世界的真理之力更加完善，所以便製定了計劃，用堤壩世界來對抗世界儘頭。”
“當然，結果你也知道了。”
無天道尊這次沒有任何的隱瞞，將計劃完全告知了夜玄。
這其中還有很多細節，她也沒有半點隱瞞。
說話間，無天道尊一直盯著夜玄。
夜玄聽完之後，沒有說什麼。
其
實之前與紫龍一戰的時候，紫龍就曾透露過，老鬼曾在世界儘頭挑戰過真令。
不過最終的結果顯然不太好，不然也不會出現在堤壩世界了。
“除此之外，你也是計劃中極其重要的一環。”
無天道尊看著夜玄，凝聲道：“你如果能夠勝過清道夫，證明你也具備挑戰真令的實力，按照原計劃，你如果達成這樣的成就，老鬼以及我們，都會全力相助你統禦一切堤壩世界，屆時再反攻世界儘頭！”
“隻可惜……”
無天道尊幽幽一歎：“誰也沒想到，突然發生變故，甚至連通往第九原始帝路的鴻蒙裂口都被堵住了。”
“夜帝，當時第九原始帝路到底發生了什麼？”
無天道尊緊盯著夜玄。
她總感覺這變故的發生，是因為第九原始帝路發生了問題。
夜玄自然知道無天道尊說的變故是什麼，平靜地道：“我把真令崩碎了。”
無天道尊瞬間懵了：“你說什麼？！”
夜玄平靜地道：“那時候的我，已經鎮壓了巡天使，想看看真令崩碎之後，會有什麼變故發生，於是便有了這些事情。”
無天道尊呆呆地看著夜玄：“你……崩碎了真令？！”
“這怎麼可能！”
“當初我們那麼多強者聯手，都沒能撼動真令分毫，你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
無天道尊徹底被震撼到。
夜玄微微皺眉：“你們當初挑戰的真令，應該與堤壩世界有所不同吧，畢竟每一座堤壩世界都存在著一份真令。”
無天道尊搖頭擺手道：“不不不，雖然真令不同，但這些真令的核心點都是一樣的，都是來源於那枚真正的真令，你如果能崩碎堤壩世界的真令，必然也能崩碎世界儘頭的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