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舔這裡,是嗎?”他微眯起眼眸,一字一頓地問。
沈星鯉已經被前所未有的體驗衝擊得頭腦空白,她目光迷迷離離地追隨著他,開口時卻隻能發出幾聲嬌軟的輕哼。
這樣的姿態輕易地激發出男人更多的占有欲。
鐘馥嶼收緊指節,指腹下泛著緋色的肌膚細膩而纖薄,輕易地被印上來自他的記號。
後半夜,沈星鯉雙手撐著玻璃幕牆,如願望見了窗外的月光。
夜色旖旎,明黃的倒影蕩漾在水麵,被風吹得一層層皺起。而她也似這池被攪動的澈水一般,隨著風的方向,搖曳曼舞。
……
日光從半敞的窗簾間漏進來,暖融融地灑在象神圖騰地毯上。
沈星鯉慢悠悠地睜開眼,陌生的房間陳設與酸軟的四肢都昭示著昨夜的一切並不是一場夢。
昨夜一道縱情的男人已經起了床,坐在窗邊看著手提電腦。衣冠楚楚的樣子,寬肩窄腰全藏在高級麵料下,變得清冷又禁欲。
沈星鯉眨了眨眼,隨思維一並清晰的,還有那些纏綿悱惻的畫麵。
染著情欲的眼眸,煽情的低喘,腰腹間的肌肉在緊繃中牽扯出好看的線條,蘊含著強有力的衝擊性。
那雙骨節分明的手遊走過的地方好像還在微微發燙。
沈星鯉不受控製地重溫著種種旖旎,臉驀地紅至耳根。
好不可思議。
她與她覬覦的男人不僅有了飛躍般的進展,還是實質性的。
正胡思亂想著,柔軟的床墊凹陷下去。
是鐘馥嶼走過來坐在了床邊。
沈星鯉第一反應是閉眼。
天早已透亮,沒有酒精助燃,也不再有夜色作掩護,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麵對,隻能裝作仍在熟睡,一邊思考接下來的應對。
應該要顯得比較灑脫,比較隨意,拿得起放得下的樣子才對吧?
一隻手輕輕撫過臉頰,將幾縷亂發梳至耳後,指腹的溫度激起一陣若有若無的酥癢感。
沈星鯉一動不動地任由他的手指卷著自己的發絲,半晌,聽到他懶洋洋地發問。
“還不打算醒麼?”
原來早被發現了。
沈星鯉睫毛顫了顫,悠悠地睜開眼。
鐘馥嶼看上去神采奕奕,一隻手撐在床沿,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目光觸及他深潭般的眼眸,明明是同一雙眼,臉上也沒有任何外放的情緒,她卻覺得他的眼神像黏著絲。
她根本不敢與他對視,迅速地垂下眼瞼,視線降下一寸,落到喉結處……
身體裡像有一捆乾柴在劈裡啪啦地燒出脆響,沈星鯉低低地嗆咳了一聲,揮開腦海裡少兒不宜的畫麵,尷尬地開口:“早……”
“早。”
“幾、幾點啦?”沈星鯉說著,想要起身尋找自己的手機。
看出她的意圖,鐘馥嶼體貼地把正放在床頭櫃上充電的手機遞給她。
“謝謝。”
屏幕上方的時間顯示現在已經是10:57,底下亮著好幾個陌生號碼打來的未接電話。
號碼的歸屬地是泰國。沈星鯉想起自己還預約了今早的攀岩體驗,擁著被子驚坐起來:“都這麼晚了!我本來還約了九點去攀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