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聯盟發展到現在,一直都很順利,幾乎沒有遇到什麼挫折,可是一旦遭遇艱難,能指望這種人與大家一起並肩奮戰嗎?
曾經的非索港,我是回不去了,夏爾也回不去了,我們也不想再回去。
可是這種人能回得去,仍然是無縫對接,到了那個時候,他們恐怕也不會覺得自己是背棄了理想,因為根本就沒有那樣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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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澤剛就在對麵坐著呢,華真行當麵說這種話合適嗎?偏偏約高樂和曼曼都覺得挺合適的。約高樂還特意端杯跟華真行碰了一下,然後兩人都乾了,曼曼又起身斟上酒。
這一番話連乾了三杯酒,約高樂又笑道:“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這是首要問題。”
華真行臉色紅撲撲地接話道:“要團結大多數,把敵人弄得少少的、把朋友弄得多多的,這個道理我也懂。”
曼曼插話道:“所以董律師還要團結的,以鬥爭求團結,對不對?我也是聽夏爾演講裡說的,聽說那些演講稿都是沈狀元幫他寫的,但沈狀元也是從彆處引用的。”
董澤剛在乾嘛呢?他被噎住了,臉色也很不好看。華真行其實已經很給他麵子了,特意把他請到這裡來吃飯、在飯桌上說出這些話,說話前還特意讓他先吃飯,否則他現在也彆想吃得下去。
董澤剛此時才緩過一口氣來,開口道:“小華,你說了這麼多,我也都聽見了,你認為我該怎麼做呢?”他的聲音已經變得很低啞,不複剛才的氣勢。
華真行終於放下酒杯道:“約先生不是新聯盟的人。我隻是春容丹中心的助理,曼曼是養元術中心的助理,級彆都沒有你高,但這並不妨礙我們質問該質問的事。
我有一個建議,新聯盟上次舉行了一場群眾集會,三位老人家都到場了。這樣的集會還會再有,很快就會有的,甚至可以專門為你辦一場。
你可以就在台上像夏爾那樣講述過去的經曆,對台下那些你眼中曾經愚昧無知的人講,讓他們打開眼睛,看清楚曾經的你和你這種人,都曾為誰服務,而他們又做了什麼?
我會把那些東國客戶的代表也叫到現場,你去當麵道歉,告訴他們發生了什麼。我今天找你來,要談的不是你是否違反了幾裡國與非索港曾經的法律,而是現在的你。
我希望這一切,都是你發自真心去做的,而不是迫於無奈,不是那些低賤的人在踐踏你的尊嚴,而是你應該去真正尊重他們。歡迎加入新聯盟!”
董澤剛咬了咬牙,自己倒了一杯酒,向同桌的三人依次做了敬酒的姿勢,然後一飲而儘道:“好,我會這麼做的!”
約高樂看著華真行道:“台下的群眾會不會扔臭雞蛋啊?”
華真行搖頭道:“肯定不會,非索港的群眾沒這麼奢侈!他們中的很多人,這輩子還沒吃過雞蛋呢。連雞蛋都沒有,哪來的臭雞蛋?”
曼曼不無擔憂道:“扔石頭怎麼辦?”
華真行:“這種行為是不被允許的,現場也會有人維持秩序、教育群眾,我希望董律師能成為另一個夏爾那樣的人。至於台上,也會派人保護的。”
董澤剛:“小華,你現在是調查此案的負責人,具體的業務方麵,還需要我做什麼?”
華真行:“我們解救的人當中,有一位東國尚海經偵大隊的前警官,名叫陳偉滬,就是他記起了你的名字。
你和這位陳先生一起也參與調查,不需要出外勤,就是負責分析整理資料。等案情有了眉目,你還要出一趟公差,代表非索港地方當局去東國。”
董澤剛有些意外道:“派我去東國?”
華真行點頭道:“是的,你既然很抱歉,那就付諸行動,為他們做些什麼。這二十九個人中,陳警官還是東國公民,至於其他的人無論是什麼身份,至少也還是東國公民的家屬。這些人遲早總得送回去的,就由你負責。
你有幾個任務。首先是送人,其次是代表非索港當局,向東國警方提供我們查明的案暗情,協助他們進行調查。另外,東國那邊的大安洋公司的情況,你也想辦法儘量查清楚,非索港警方也要掌握材料。”
董澤剛:“現在去東國,我聽說有14+7的政策,首先集中隔離兩周,再居家隔離七天,有的地方還要再居家觀察七天。”
華真行:“那你就配合當地的政策,該隔離多少天就隔離多少天,隔離結束了再出來工作,費用由市政府報銷。在酒店待著,可比種植園裡舒服多了。我順便教你養元術吧,隔離期間假如覺得無聊,那就練習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