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茲笑道:“老板,你也對這隻母猩猩有興趣?”
司各特:“這鬼地方,男人都是猩猩;至於女人嘛,難看的才是猩猩,好看的是床上用品。你可彆看她們長得黑,但是洗乾淨了上了床,哪種妙處……你用過了才知道!”
皮茲:“老板太有經驗了!她們那裡……會把老二吸進去裹啊裹,滋味太爽了!你說他們是不是一點本事都用在ooxx上了?我甚至懷疑那些公猩猩隻長了鳥,卻忘了長腦子。”
司各特笑出了聲:“聽說他們的祖先沒事就喜歡操猩猩,這些土著不會真是和猩猩雜交留下來的後代吧?”
皮茲舉杯大笑,讚歎老板太幽默了……
這段視頻的重點不在於圖像,而是兩人說的話還有那肆無忌憚的調笑聲。玩百家樂就在賭場的開放大廳裡,也算是一種公眾場合,並非樓上單獨的包廂,旁邊看熱鬨的人隻要拿手機就能悄悄拍下來。
司各特和皮茲卻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他們說的雖然是茵語,卻帶著濃厚的恒竺國口音,幾乎就像是另一種語言,當地人根本聽不懂。其實就算聽懂了也無所謂,非索港是個被世界遺忘的角落,這裡發生的事情沒人關注,也幾乎傳不出去。
陳行長等人其實也聽太不懂那種口音的茵語,但不需要翻譯,因為這段視頻配了中茵文雙語字幕。視頻播完之後陳行長愣了好半天,然後才主動舉杯道:“來來來,大家一起乾一杯!”
這段視頻中的談話,假如傳播到外麵網絡世界,就不是這兩個人的事了,而是整個晦豐銀行都要遭受巨大壓力,成為必須處理、沒法回避的問題,還會造成一場公關危機。因為它觸及了西方主要工業國如今最敏感的正攵治正確原則。
對付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方法,比如華真行拿出的那種材料,東國銀行肯定會嚴肅處理,但晦豐銀行很可能會置之不理,甚至會認為那就是在規則之內業務能力,就算調查大概率也是不了了之。
於是董澤剛這邊換了一手牌,知道什麼人最怕什麼事,隨時可以將這張牌打出來,就看怎麼打、選擇什麼時機了。
陳行長心裡明白,也住口不再提此事,端著酒杯道:“墨董,還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在這裡說。我們和金典行簽有合作協議,雖然是傑森做的,但也確實是銀行正式簽的。就算傑森不乾了,銀行方麵也不好擅自毀約,希望你們能理解。”
這是實話,這位行長倒是不糊塗,協議既然簽了,東國銀行就不好單方麵毀約。哪怕與礦業公司這邊也簽一份條件更優惠的合作協議,但是東國銀行還得繼續與金典行合作。他已經知道墨尚同等人與黃金幫有矛盾,所以在這裡必須先說清楚。
墨尚同看了一眼華真行,華真行開口道:“沒關係,貴行既然與金典行有協議,那就繼續合作好了。這樣對我們也許更方便,我們還打算收購金典行呢。”
收購金典行,這戲唱的是哪一出?董澤剛很意外,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墨尚同,墨尚同隻是微微點了點頭。看樣子又是小華自己的主意,而領導居然又默認了。
華真行方才一直沒怎麼說話,他也清楚自己不適合在這個場合得瑟,連酒都沒喝隻喝飲料。可是墨尚同剛才的意思,分明就是讓他來表態,那麼華真行就表態了。
陳行長來的時候很忐忑,走的時候感覺很舒服,仿佛吃飽了定心丸。而華真行的心思早就不在酒席上了,散席之後很猴急地溜回了自己的套房。
房間確實很豪華、很舒服。楊老頭曾說過,自身真正強大的人,啥床不能睡、啥房子不能住?這句話容易引起誤解,有人以為指的就是不要在意破板床、爛草房,其實它的含義是辯證的,甚至也包括傳說中的妙體雲床、玉闕仙宮,皆不必在意,可坦然受之。
在這一點上,楊老頭與墨大爺的生活態度是不同的,楊老頭是可以包容墨大爺的。有次打嘴仗,楊老頭就當麵問墨大爺:“你連睡破木板都不在乎,難道還在乎睡軟雲床?無有之,不張其苦亦不廢其誌;已有之,不張其奢亦不廢其用。是謂道之真儉。”
在生活態度上,華真行還是受楊特紅的影響最大。
這裡的檔次雖高,但與楊老頭口中的仙家宮闕還遠不能相提並論吧?彆看華真行人小,他的心還挺大的!在大床上下玩了一會兒打挺空翻,便收攝心神來到了外間起居室,弧形落地長窗正對著遠處的海景,他卻在研究桌上的一盒礦金。
提煉純金的任務,華真行每天都沒停下,今天來到棕櫚莊園,特意帶了一盒新收上來的礦金,正好五十盎司,折合三斤一兩多。華真行這幾天提煉純金手法越來越熟練,神識也越來越強大,每天晚上已能提煉一斤左右的礦金,得到大約七兩純金。
今天他先提煉了一枚黃豆大小的純金珠,手指輕輕一勾,那枚金珠就晃晃悠悠地飄了起來。神識禦物之功,華真行已經入手,當然不僅能用來顛勺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