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禾真的是怎麼也沒想到,他這麼能折騰人。
……
第二天,日上三竿。
江微禾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感覺渾身又酸又軟。
嗚……
她算是見識到了,謝應淮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隻狼!
他怎麼就能這樣對自己,感情是個老手。
一隻凶猛的惡狼!
明明不能做那件事,他還能搞出那麼多花樣。
她真的是小看他了。
現在她是越想越憋屈,自己完完全全被擺了一道。
他肯定和他的白月光有過一些什麼,不然他怎麼那麼會。
“醒了?”
臥室外,男人邁著大長腿走進來。
他一身休閒服,神清氣爽的模樣,完全不像她軟綿綿的樣子。
原本坐在床上的江微禾,見他過來,直接又躺下,她很不滿意,又拉了被子半遮麵,嬌怒道:“謝應淮,你過來,我有話想問你。”
見她把自己遮成這樣,他坐在一旁正想要給她往下拉一點,結果江微禾她自己扣地死死的。
無奈。
“彆遮了,小心悶壞自己。”謝應淮挑眉輕笑,唇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我哪裡沒看過?”
“討厭!”江微禾揪著被子,裹牢自己,並且她躺著,他低頭看她,她覺得不妥,便又坐起來,“我問你,你那些花樣都是哪裡學來的?跟多少個女人實踐過?老實交代哦,不然……”
“不然如何?”謝應淮好整以暇地反問。
“不然我就……”江微禾想了半天,說,“我就隻能算了。”
誰讓她來得晚,但是他不是隻有他那個白月光,難道他們私底下玩這麼花?
她露出異樣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他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就算有過女人,那也很正常。
“不對,我記得那個盛家的誰喜歡你,你……”
“你腦袋瓜裡都想著一些什麼呢?”謝應淮聽見她提起那個女人,他顯然是一點厭惡的。
江微禾抿了抿嘴,一副特彆憋屈的表情。
“我能想什麼,還不是覺得你太會,我好吃虧。”
謝應淮聽她說得可愛,不由地低沉地笑起來,上前揉了揉她的長發:“你吃虧了嗎?怎麼這麼傻呢。”
此刻的江微禾還是裝作不了解他的樣子。
她不高興地嘟嘴:“對,我吃虧,我就是傻,一想到你和彆的女人那麼親密過……我就忍不住難過。”
“我隻有過她,不過我們並沒有發生過關係,所以我的身體上沒有彆的女人。”
是嗎?
可他居然能這麼直白地告訴自己。
謝應淮看她想的如此認真,他輕捏她的臉蛋,“傻瓜,這些技巧,是看資料學的。”
“資料?什麼資料?”江微禾忽然眼睛發亮,“你能發給我一份嗎?我也要學。”
他可真說得出口,他的白月光難道他就真強忍著,真佩服他的忍耐力。
“你確定?”謝應淮挑著俊眉。
江微禾抿著唇,眨了眨眼,道:“那是當然,就是沒想到你和那個跟我長得很像的女生,你居然都沒……”
聽見江微禾的話,謝應淮的眼眸也是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