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還要在醫院裡待多久,什麼時候出院呀?”
“明天,明天我就出院了。”
但江微禾回答他的時候,有一些心不在焉。
就在謝應淮關心問她,“你怎麼了,從剛才開始就心不在焉。”
“也就是沒想到盛安柔也會來,她知道你受傷了?”江微禾反問。
不過這一次他們所受到的危險,謝應淮並沒有告訴彆人,所有的一切也都是暗地裡操作。
“我想她應該不知道,而且他們盛家現在應該也受創了,內部還來不及。”
“是你的手筆吧。”
謝應淮沉默,沒接她的話。
但就看在他這副態度,不用猜肯定是的了。
而且這次事件,謝應淮也是將那些人該整頓的也都整頓了一遍,他的殘忍度這一次並沒有展現在江微禾麵前。
可江微禾看他的眼神顯然有些不信。
“既然你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那我就不明說了。”
……
他這又是什麼意思。
“哎呀~行了,行了,不說了,對了,應淮,我剛才跟你說的,就是送阿澤去休息。”
剛說到這,又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對了,阿澤,你什麼時候比賽?”
“還有幾天呢,接下來我能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陸澤說著說著便可憐了起來。
謝應淮見他這樣,直接一把圈住陸澤的肩膀,“行了,你在這委屈什麼勁,跟我走,讓微禾好好休息。”
然而正當謝應淮帶著陸澤離開房間,卻看見盛安柔還沒走。
“應淮哥哥……”
“大姐,你怎麼還沒走?”陸澤問盛安柔。
他們一個兩個都這樣爭對自己,她難道隱藏的還不夠嗎?
“不是這樣的,我就是想關心一下。”
“沒必要。”
而且盛安柔還在這兒,謝應淮便不放心和陸澤離開。
“你進去。”謝應淮命令著陸澤。
“好。”聽見謝應淮這樣說,他也是直接答應了下來。
江微禾本來已經在剝橘子吃了,可又看見陸澤回來,她疑惑地開口問:“阿澤,是有東西忘記了嗎?”
陸澤搖頭,“沒有,就是討厭的那個女人還在外麵,不放心你,所以我過來陪你了。”
他說著,還從江微禾手裡拿過橘子,“放心吧,有我在,沒人能傷你。”
江微禾突然笑了,“我跟你還是學過一些防身的,你放心吧。”
“可你這不還是住進醫院裡了。”陸澤說的話,讓她不知該怎麼回了,他說得好像沒毛病。
等陸澤吃了一口橘子後,“這什麼橘子,那麼酸。”直接給他吃出了痛苦表情。
江微禾其實也就剛剛剝出來還沒吃,既然酸,那她就不吃了。
兩人一同坐在沙發上,陸澤剛要把橘子還給江微禾時。
陸澤一個湊近,直接離她很近。
江微禾也沒想到,她的眼眸正好與他對視著。
她眼前的陸澤突然開始慌張了起來。
“那個橘子好酸,我、我不吃了。”陸澤說著就把橘子放到桌子上。
然後離開。
“這陸澤怎麼回事?”江微禾有些不理解,他剛緊張什麼,臉紅什麼?
等他出來時,盛安柔已經不在,而謝應淮也已經派人過來帶陸澤離開。
“你和他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