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自從來例假到現在,已經過去七八天了,兩個人一直都沒有過。
尹正東先是在她的腮邊輕吻了一下,接著,便開始加重了力道……
“你的身體不是不大行嗎?”沈明月挺關心地問道。
“做這個,行。”他說。
畢竟十天沒做了,兩個人有點小彆勝新婚的意思,再加上第二天不上班,他們又做了大半夜。
以至於第二天沈明月醒來的時候,腰酸背疼。
尹正東已經起床了。
他剛剛洗完澡,站在沈明月床頭擦頭發。
“今天帶你去兜風?我剛提了新車。”他說話的樣子,又意氣風發,眼裡仿佛帶著勾子一樣勾著沈明月的魂兒。
“你買新車了?多少錢?”沈明月慵懶地靠在床頭問他。甚至她昨晚喊得嗓子都有點兒啞。
尹正東看到沈明月這副被做透了神情,他輕笑,“沒幾個錢,最近案子多。你老公不是窮到要坐公交的人。起來穿衣服。”
說完,他彎腰在沈明月的額上輕吻了一下。
“你病好了麼?”沈明月邊慢吞吞地穿衣服,邊問他。
“你回來病就好了。”尹正東調戲沈明月。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以後,沈明月坐上了尹正東的那輛賓利。
看起來尹正東今年是賺錢了,買這麼貴的車。
可是剛上車,沈明月就聞到一股高級香水味兒和女人脂粉味兒。
他幾乎不用香水,偶爾用得也是古龍香水。
這輛車……這輛車有彆的女人坐過?
這讓沈明月不得不微皺了眉頭。
她心裡一沉,卻並沒有聲張。
“想去哪?”尹正東問她。
“隨便,我無所謂。”沈明月假裝淡定地回答,“我是不是你新車的第一個乘客?”
她似乎饒有興致地問道。
“是。”尹正東回答。
沈明月卻始終存疑,不經意地一低頭,她發現車座位前麵有一個紅色的小小的千紙鶴……
她隻是低頭看了一眼,並沒有撿起來。
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她的唇角微微上揚,輕嘲:大騙子!他把自己當傻子耍!
她現在懷疑,尹正東的這場病本來就是假的,他昨晚乾那事兒的時候,沈明月沒看出來他的體力有一點兒影響,甚至他比以前更加強健,都快讓沈明月窒息了;
他曾經說過,他和桑時惺惺相惜,說不定,他就是和桑時在大哥麵前演一場戲,通過大哥的嘴來告訴自己,他那天晚上去醫院了,其實,他根本沒去醫院,而是:去找女人了,他帶著那個女人去兜風,那個女人送他禮物,他欲望這麼強、每天都要的人,不大可能經得住這麼多天沒有性生活的。
沈明月想了想,愈發覺得自己想得沒錯。
他根本沒病!
沈明月緊緊地攥了攥手掌心。
這個老男人,又臟又賤!
今晚他彆想沾她的身子。
但是,沈明月知道,想跟尹正東鬥,是得動腦子的,要不然被他賣了都得替他數錢。
在外麵和尹正東兜風的時候,沈明月一直都笑嘻嘻的,挺配合。
下車的時候,她不動聲色拿走了那枚千紙鶴,放進了自己的包裡。
她估計這是那個女人掉在車上的,尹正東不知道,即使自己拿走了,尹正東也不會察覺。
到了晚上,尹正東又要例行做那事兒的時候,沈明月抵住了他的胸膛,眼淚就要溢出眼眶,她楚楚可憐地說道,“老公,我那裡好疼,特彆疼,昨天晚上我就開始疼,可我怕影響你興致,沒說。我們今天晚上先彆做了行嗎?”
“怎麼了?”尹正東的手觸到沈明月的小腹,輕柔地按摩著。
“不知道,等過完年去看看吧。”沈明月說道,“診所過年不開門的,許大夫也要過年。”
“我可以把他叫過來給你看。”
“不用的。人家腿腳本來就不方便,給人家添這麼多麻煩不好,你彆叫人家啊。”沈明月說道。
尹正東隻能重新躺下了,他攬著沈明月,給她揉著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