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進來的?”她有些驚恐,還側頭看了看門口的的鎖。
密碼鎖這麼不經用?是不是有什麼bug?
尹正東一直沒說話。
“你來給我送離婚證?”沈明月又問。
尹正東打量著沈明月的穿著:上身一件白色吊帶,事業線很突出,腰極細,下身僅穿一件蕾絲的黑色內褲,大長腿,腳下穿著拖鞋,性感撩人。
也就是說,她就是這副模樣見粟衍的。
甚至見過粟衍之後,連門都懶得給他開。
她正用不可思議而驚恐的目光盯著尹正東。
尹正東的臉色十分難看,他二話不說,走到沈明月麵前便抱起了她。
他扶著她的雙腿把她抵在牆上。
沈明月花容失色,她不敢動,因為她的雙腿懸空,稍微離地便會從牆上掉下來。
她不得不攀緊了他的脖子,夾緊了尹正東的腰。
“你挺能夾。”尹正東看了看沈明月雙腿的位置,說到。
他不體諒自己的處境就算了,還說這種葷話、風涼話。
“你要乾什麼?”沈明月微皺著眉頭問他。
“這幾天見了幾個男人?”他問。
沈明月聽見這話,便轉過頭去,壓根兒不搭理他。
他外麵有女人,跟彆人一起住,什麼都不告訴她,甚至婚姻期間都不清白,他是怎麼厚著臉皮問她見了幾個男人的?
“說話!”他粗聲說道。
“我記得咱倆好像離婚了,管得著嗎你?”沈明月略微有點兒小得意。
“相中粟衍了?”他死死地盯住沈明,“做過沒有?”
沈明月聽到他如此直白又露骨的話,難免臉紅,但她還是梗著脖子說道,“做過了!我沒有了法律和道德的枷鎖,想跟誰做跟誰做,就是不想跟你做,你彆太把自己當回事。”
說著,沈明月又有點兒小傲嬌地偏過頭去。
估計他應該是在樓下碰到粟衍了,而且,看到自己穿成這樣,他也以為粟衍看過了。
多好啊,也讓他吃吃醋。
果然,尹正東的眼裡開始冒火。
他二話不說,就把沈明月扔到了床上,拉上窗簾,他像是一匹狼一樣攫取著沈明月,沈明月乾涸的土地,突然得到了灌溉,她甚至有一種自己在開花的感覺。
尹正東出國一周,一周不曾碰她了,如今碰到她,更像是乾柴烈火。
彼此都熟悉彼此的身體密碼,很快到達了高峰。
等到做完,他靠在了床那邊,從自己兜裡摸出一根煙,在安靜地抽著。
他試得出來,剛才沈明月沒和任何人發生關係。
沈明月則背靠著他,在迷迷糊糊地睡覺。
“咱倆算什麼關係?”沈明月口氣虛弱地問道。
“你想是什麼關係就什麼關係,男朋友,前夫,姘頭,都行,或者簡單地說,就是個陪你睡覺的人。”尹正東想熄滅煙蒂,可發現家裡沒有煙灰缸,他不得已起身,去了洗手間。
沈明月看著他走出臥室的背影,背部線條緊致,寬肩窄腰,極其吸引人的。
從洗手間回來,他繼續說,“往後,我每天回這套房子住,那套房我收拾好了,不能住了,不準帶彆的男人回來”
沈明月一下便從床上坐起來了,“尹正東,你彆欺人太甚!”
尹正東剛剛上了床,這會兒,他捏了捏沈明月的下巴,“用我的錢買的房子,這麼囂張?”
“既然你分給了我,錢就是我的,我有處分權,你沒有!”沈明月生氣地說道。
沈明月明白,自己所有的野蠻和任性,不過是在他麵前蠻不講理的撒嬌。
“可我——偏偏就想每天晚上都回來——”他捏著沈明月的下巴,頭湊近她的耳朵,“回來睡你。”
沈明月臉紅心跳,她猛地掙脫了尹正東鉗製,繼續躺在了床上。
“去睡你外麵的女人,還有,塔克在哪?”沈明月想起他外麵的女人,便心有不甘。
“外麵的女人養著。”說完,尹正東便又壓在了沈明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