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膽子大成這樣。
他咬沈明月耳朵的感覺和桑時咬她耳朵的時候,截然不同,沈明月很想轉頭呼他一耳光,可她力弱,根本轉不過頭來。
“你跟我哥,還不如跟我呢,我哥比我大了十幾歲,跟我多好,年輕,能跟你做一夜,給你不同的體驗。”他又說到。
他的手從沈明月的胳膊摸到了沈明月的右手,攥著沈明月的手擰開了門。
然後“啪”地一下,他關上了門。
沈明月徹底絕望了,如果沒關門,她能跑,能叫,讓鄰居幫忙,可來了家裡,她半點機會都沒有了。
餘淮揚把沈明月壓到了門上,雙手攥著她的手腕舉過頭頂,仔細地端詳她。
“真漂亮啊,少見的天然美女,瞧這彎彎的眼睛……”餘淮揚極其色狼又猥瑣地說到。
“餘淮揚,你前腳走我後腳就報警!”沈明月氣憤地說到。
“要報警啊?我好怕!”餘淮揚的夜店流氓品質表現得淋漓儘致,“那要不然,我不走了,跟你做一晚上?或者我先奸後殺??”
“你不要臉!”沈明月說到。
她說話的時候,趁餘淮揚不注意,猛地踢了他的要害一下。
餘淮揚痛得鬆開了沈明月,捂住私處在痛苦地呻吟。
沈明月趁機轉身,要擰開門出去報警。
她估計對門應該是沒有人的,今天剛開始往裡搬家具,人應該還沒有住進來,看起來,她要下樓……
可是她的長發一下被餘淮揚從後麵拉扯住,因為慣性的作用,她差點兒摔倒。
“臭丫頭,今天晚上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說完,餘淮揚就要親沈明月,沈明月一隻胳膊在擋,一隻胳膊想從周圍找一下有沒有趁手的東西,反正就算把餘淮揚打死,她也是正當防衛。
可惜,這個家她才住了一天不到,根本不熟悉,手撈了半天,撈了個空。
突然,沈明月聽到鑰匙轉門的動靜。
她心想:誰啊?
但是這時候,隨便來一個人都行,哪怕是小偷,哪怕是入室搶劫的。
“淮揚!你乾什麼!!”餘淮安進來了,緊緊地皺著眉頭說到。
剛才他拿鑰匙開了門。
“哥?”餘淮揚看到餘淮安,詫異了一下,本能地鬆開了沈明月。
沈明月仿佛是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樣,一下便撲進了餘淮安的懷裡。
大概她抱桑時抱習慣了,再加上此刻劫後餘生,她想都沒想,便雙手攀住了餘淮安的脖子。
沈明月的頭發蓬亂,衣服也被扯得不成樣了,她在餘淮安懷裡哭。
“哥,”餘淮揚痞裡痞氣地雙手抄兜,晃晃悠悠地說到,“你可真是重色輕友啊,這套公寓,我說我住,你不讓,把公寓留給了她。”
沈明月驚慌未定,沒反應過來餘淮揚說的什麼。
“走人!要不然我報警!”餘淮安說到,“真是家門不幸!”
顯然,“家門不幸”四個字戳到了餘淮揚的痛處,從小大哥餘淮安就是“彆人家的孩子”,學習好,上進,哪兒哪兒都好,他餘淮揚是小老婆生的,功課不行,調皮,不務正業,高考分數全省墊底,被餘鶴弄到國外讀野雞大學,就這,他那個護犢子的媽還整天吹。
從小,隻有餘淮安沒有用很重的語言說過他。
餘淮揚嘲諷又心涼地看著大哥,“哥,以前你也這麼想過,隻是從來沒說出來吧?”
“想讓我報警?”餘淮安說到。
餘淮揚“哼”了一聲。
從小,大哥是他心裡最安全的所在!
如今,為了這個女人,餘淮安開始說“家門不幸”這樣的話,這徹底撕破了餘淮揚最後一絲自尊,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好!”餘淮揚點著沈明月的頭說。
然後,他“砰”地一摔門,走了。
他走了以後,沈明月不再偽裝,她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