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知道他在生氣,她一直推搡著他,讓他滾!
桑時指尖的煙蒂落到了他的手上,但是,他毫無察覺。
今天,他就要和她做一夜,讓她記住他,彆他媽的到了香港就翻臉不認人,隨便找男人,忘了桑時是誰。
他不顧沈明月的強烈和肢體的抵觸,把她抱到了床上。
沈明月使勁兒地推著他,“桑時,你這個王八蛋,你和餘淮揚一樣,都是流氓。”
“誰?”桑時的動作突然停滯了。
沈明月偏過頭去,不理他。
“餘淮揚?”桑時又問。
沈明月閉上了眼睛,一句話不說。
桑時曾經查過餘淮安,知道他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這個弟弟不是省油的燈,有案底,但是被餘鶴花錢壓下了。
“他對你動手了?怎麼你了?”桑時問沈明月。
沈明月側過身子朝向旁邊,冷聲說到,“你沒看見麼?”
“我看見的是一切?”桑時問她。
言下之意,沒看見的呢?除了她趴在餘淮安懷裡,衣衫不整以外!
沈明月氣得眼裡冒火,在這種時刻,他關心的是她有沒有失身!
她揚起腳要朝桑時的臉上踢,可被桑時一下握住了腳。
“我看見的是不是一切?”桑時又問他。
沈明月惱羞成怒,她打了桑時的胸膛一拳,她的臉都紅了。
桑時覺得,憑沈明月的反應,應該是一切了。
桑時從床上起來,給香港警方打電話。
他原本以為,餘淮揚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如今,竟然欺負到他的頭上了。
他報警的時候,不僅說了沈明月的案子,還說了在餘杭的那樁強奸案,餘淮揚估計得在香港坐牢。
沈明月靜靜地聽著他打電話。
他思維縝密,而且,桑時掌握的顯然比沈明月知道的要多得多,他不僅說了餘淮揚在餘杭犯了什麼案件,具體的時間日期他都知道,他提議香港警方並案偵查。
所以,他是什麼時候開始查餘淮揚的?
沈明月覺得,餘淮安雖然溫和,但是他做事未免溫吞了些,他隻是保證,可他親弟弟的行為,他怎麼能夠保證?桑時穩準狠,估計餘淮揚坐牢是免不了了……
雖然餘淮安是餘淮揚的哥哥,但他這樣,未免會“放虎歸山”,讓餘淮揚犯更大的錯。
桑時徹底解決了沈明月的後顧之憂。
打完電話,桑時上了床,靠在了沈明月身邊,撫摸著沈明月肩頭,“估計一會兒得去趟警察局,剛才的事兒……”
桑時極少跟人道歉,“對不起”三個字不大容易出口。
“彆提剛才的事兒!”沈明月沒好氣地說到。
桑時扳正沈明月的頭,在她臉上、耳邊親吻,曖昧又極有荷爾蒙氣息,吻得沈明月臉紅心跳。
她又情不自禁地攀住了他的脖子。
桑時這個人,每次都讓沈明月生氣,可每次他柔情起來,又讓人抵不住。
“是我不好!”他邊吻沈明月邊沙啞地說到。
沈明月的眼淚“刷”地便掉下來了。
他那樣說她,她怎麼承受?
從小便沒有人這麼說過她!
“你也知道是你不好!”沈明月在他身下,有些委屈地說到,她的拳頭狠狠地錘在了他胸前。
桑時攥住了她的手,更緊地摟住了她,吻她吻得更熱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