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這樣。那好吧。”餘淮安看了一眼慢慢往這邊踱著步子的桑時說到,“以後你要有需要,隨時跟我說,遇到難事也跟我說,你跟桑總……你們好好的。”
“嗯,謝謝餘老師。”沈明月聽到餘淮安這樣說,心裡還挺熱的。
餘淮安好像還有什麼未儘事宜要跟沈明月說,但他最終沒說。
沈明月轉頭拉著桑時離開了。
餘淮安看著沈明月和桑時的背影,桑時偉岸挺拔,沈明月明媚活潑,的確是一對壁人。
他本來想跟他們說,餘淮揚被警方帶走以後,警方已經通知了餘鶴,餘鶴正在想辦法斡旋,餘淮安想讓沈明月多上心,防著點兒,但他沒說,畢竟這件事,沈明月什麼錯都沒有,她是受害方,再說,餘鶴在香港沒有人脈,估計也不會給餘淮揚減刑,所以,他沒說。
沈明月挽著桑時的胳膊,跟桑時說了餘淮安說的話。
“你就是小心眼。”沈明月說到。
桑時知道,餘淮安沒那麼大度,之所以因為大度,不過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得不到。
桑時要回江洲了。
江洲那邊有一個挺重要的會,他要參加,另外,新一年的工作部署他也要落實,很忙。
走的前一天,他們瘋狂地做了一晚上,照例是戴套做的。
第二天,他走的時候,沈明月還在睡覺,他隻捏了捏他的臉,便去了機場。
沈明月沒去送他。
沈明月發現家裡有攝像頭是三天以後的事情。
那天,她剛洗完澡,裹著浴巾在洗手間裡擦頭發,忽然她發現掛在牆上的那麵鏡子下麵有一點反光,她仔細查看,才發現是攝像頭。
頓時,沈明月的心都涼了,也被驚到了,感覺自己被他深深地傷害了。
她還小心翼翼地去查看了彆處,總共發現了五處攝像頭。
沈明月脊背發涼,細思極恐。
她並不覺得他裝攝像頭是為了要變態地看自己,他隨時都能看,還可以明目張膽地看。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信不過自己。
他一向小心眼,大概上次自己跟餘淮安擁抱,又觸到他的逆鱗了,所以,他這樣對自己。
沈明月很生氣。
第二天,她就去外麵買了貼紙,好幾百張的“S.S”,代表的是桑時,她把這兩個字母貼在了自己的右胸前,假裝是紋身。
他不是說讓自己把他的名字紋在身上嗎,她“紋了”。
她洗了澡以後,故意在攝像頭前,晾著胸上的“刺青”給桑時看。
接著,她就跟桑時視頻。
“明月。”桑時的動靜,帶著曖昧的低沉,有點兒壓不住的荷爾蒙爆棚。
如果他不是剛跟他那個白月光乾完那事兒,就是剛剛看過沈明月,他又發情了。
“我紋身了,你知道嗎?”沈明月斜躺在沙發上問他。
“不知道。疼不疼?”桑時靠在床頭問沈明月。
其實桑時剛才已經從視頻裡看到了,看到了沈明月胸前的“S.S”字母,他知道什麼意思:桑時。
那一刻,他想衝進屏幕抱住這個女人,和她狠狠地來一場。
“嗯,很疼呢,一針一針紮的,紮到真皮層裡了,好疼好疼的。”沈明月仿佛想起刺青時候的痛苦,跟桑時說到。
“既然這麼疼,乾嘛要去紋?”他知道沈明月又嬌又軟,受不得疼,每次他一進去,她就開始“嗯呀”地呻吟。
“那你不是讓人家紋嗎?”沈明月嬌滴滴地說到,“人家不去紋,顯得多不聽你的話。”
“我說著玩的。”
“可我當真了。”沈明月的口氣,有些“我的好心被你當了驢肝肺,我都折騰死我自己了,你說你說著玩。”
“我忙過這段時間就去看你。”
“大概什麼時候?”
“還不一定,兩周以內。你乖乖的。”桑時說到。
沈明月“嗯”了一聲,便掛了視頻。
她心想:他果然裝蒜!自己都知道了,他還裝。
她要看他裝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