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扳過沈明月的後腦勺,“你再敢跟他聯係試試!我信不信我弄死他?”
最後這句話,桑時說了不止一遍了,以前就說過,而且,他說話的口氣,非常陰狠。
沈明月絕對相信他能夠做到。
他是學習法律的,即使做了,也能夠逃脫法律的製裁,神不知鬼不覺。
沈明月軟了,她不想發生任何流血事件!更何況是因為誤會發生的流血事件。
沈明月不想桑時的手上沾上人命,他是天之驕子,絕對不會沾染上這樣的事兒。
看到沈明月不掙紮了,桑時便沒再用那麼大力氣。
“為了讓他活著,服軟了是嗎?”桑時咬著她的耳朵問他。
他想起沈明月說的,她愛情的信念是他,他便覺得好笑。
這個女人,三心兩意,說得好聽!
沈明月什麼都不說,她知道桑時現在正在氣頭上,可能智商又是零了,她說什麼都白搭,所以,她什麼都不說。
她隻能被動地被他吻,慢慢地軟了身子。
其實,桑時是很不願意聽到諸如“離婚”“分手”這種字眼的。
可是偏偏,沈明月總用這種字眼氣他。
“還分手嗎?”他吻著沈明月的耳朵,在她耳邊呢喃。
“不分了。”沈明月迷迷糊糊地說到。
桑時扯過旁邊的一條毯子,把沈明月的下身裹起來,抱著她去了樓上臥室。
沈明月側躺著,桑時從背後抱著她。
沈明月覺得,往後跟桑時相處,還是不要硬頂,要不然換不來好果子吃。
所以,往後的幾天,她對桑時都挺體貼的,吩咐廚房給他做他最愛的包子,還主動給他泡腳。
果然,桑時的脾氣收斂了很多。
那天她蹲在地上,一邊給桑時泡腳,一邊說到,“還疼不疼?”
“有你便不疼了。”桑時手挑起沈明月的下巴,說到。
“我跟餘淮安沒你想象得那樣,那天我跟方阿姨住了兩間房。他是早晨才來我房間,跟我說紀錄片的事兒,給我指出了好多缺點,我最近正在改……,你也太……太不給我麵子了。”沈明月一邊把水弄到他的腳上,一邊嘀咕。
“以前呢?在大安的時候,有沒有睡過?在香港,在英國?”這個問題,桑時芥蒂很久了。
“沒睡過!”沈明月生氣,她一弄盆裡的水,濺了自己一身。
原來桑時小心眼到這樣!
沈明月站起來要走,卻一把被桑時抱在懷裡,他低頭又吻上了她。
他一邊撫摸沈明月,一邊問,“真沒睡過?”
“沒有!”沈明月咬緊牙關,“要不然找方阿姨來作證?”
可這話說出來,她就後悔了,因為方阿姨一旦來了,往後可能都甩不掉,她會用各種方式求沈明月讓她和餘鶴結婚,如果她作證了,就更加拿到把柄了。
“不用了!”桑時說到。
沈明月以為他信了,也就沒繼續計較,她也不想讓方阿姨來。
但她不知道的是,第二天方阿姨就上門了,她去了桑時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