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明明知道孩子吃了獼猴桃會拉肚子,乾嘛還特意送獼猴桃過來?”沈明月厲聲說到,“這是一個當媽的該做的嗎?你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讓這個孩子死,然後再嫁禍到我身上。你的心思,不可謂不毒。”
白檸強咧開嘴笑了一下,“如果不是我的,孩子是誰的?”
沈明月又甩了一張化驗單,是她和尹開禎的親子鑒定報告。
桑時拿起來看。
看完這張報告,他徹底不淡定了,沈明月和尹開禎竟然是母子關係。
這讓他非常欣喜,也十分疑惑,白檸怎麼知道沈明月生了孩子?她又是怎麼把孩子偷來的?
今天晚上,沈明月帶給他的,可都是重量級的消息。
白檸想跑,但是,任思遠在門口擋著,他跑不了。
“聽說,幾年前,法國有個挺有錢的人叫做阿道夫的,他當年也有哮喘病,是不是也有人給他投喂了阿司匹林?這件事情我已經報警了,警方正在調查,不過從今天的事情可以看出來,白小姐經常乾這樣的事情,警方應該能從今天的事情中得到啟示。”任思遠說到,“至於白小姐是怎麼偷的明月的孩子,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這件事情等警方吧,我已經報警了!”
果然,不多時,家裡進來了好幾個警察,他們把白檸帶走了。
白檸被帶走以後,沈明月一下便坐在了沙發上,癱軟了。
開禎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問她,“媽媽,演完了麼?”
“嗯。”沈明月感慨地說到。
說完,她便抱住了尹開禎,由衷地說了句,“兒子!”
這是她的親兒子。
桑時在旁邊看著,心裡也很是感觸。
原本他就想著,若這個兒子是沈明月的,那就圓滿了。
現在,真的圓滿了。
她拍了拍沈明月的肩膀。
沈明月抬起頭來,看到任思遠站在那裡,她說,“謝謝你,你回去跟我媽說,就說這個孩子是我的,我不大可能跟桑時分開了,晚上我不回家住了。行嗎?”
“行!”任思遠說完,便走了。
晚上,沈明月跟桑時一起睡的,可是,任憑桑時怎麼問,她都不說。
桑時一問,她的眼淚就嘩嘩地掉。
桑時便不問了。
過了大概十幾天,警察局讓桑時去一趟,本來也讓沈明月去,因為沈明月是當事人,可是,沈明月不想去,她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了。
她知道警察讓桑時去是乾什麼的,她不想看到那一場,會讓她回到自己被軟禁的兩年,所以,她不去。
警察把白檸抓進去以後,讓她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白檸也說了,她找人囚禁了沈明月的事兒,說到了維爾京群島。
警察帶著白檸去那裡取證,也讓桑時來了。
桑時聽說了沈明月離開的那兩年,她是被囚禁了,而且,沈明月生下孩子以後,就被白檸搶走了,十分震驚。
“被白檸囚禁了?”桑時咬著牙說。
他從沒想過,自己的女人會遭受這麼大的折磨和這麼大的恥辱。
要不是白檸被關著,他恨不得上去扇他一個耳光弄死她。
警察也帶著他和白檸去了維爾京群島,他看到了沈明月被囚禁的地方,也看到了那滿滿的一麵牆,牆上寫的都是“桑時”的名字。
他心情非常不好。
他轉身,“啪”地扇了白檸一耳光。
白檸的嘴角一下便滲出血來。
這一輩子,他從未打過女人,可是白檸,他恨不得殺死她。
這兩年,她還虛張聲勢,說孩子是她的,她怎麼有臉?
也怪桑時,沒有早日識破她的陰謀。
回江洲的夜裡,他一夜未睡。
他一直在想,沈明月在這兩年多裡,經受了什麼。
他站到了船的甲板上去抽煙。
等他回到江洲,回了江洲河上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