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容垣看了看,說到,“爸,您不是肺癌晚期嗎?這上麵怎麼寫著你身體非常健康?”
頓時,下麵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容垣你……”顧明說到。
顧容垣笑著說到,“爸,既然您身體健康,應該開心才是,怎麼是這幅反應?兒子也替您開心。既然您什麼好好的,那衝喜的事兒,還是彆搞了,我怕一衝喜,反而把您的身體衝得不好了,您覺得呢?”
“顧容垣!!!”顧明氣壞了。
那天顧容垣去醫院,就發現顧明不大對,怎麼醫生沒有給他開任何的藥物,他所有的疼痛都是他自己說出來!
“我說過這事衝喜嗎?”顧明氣憤地說到,“你和華娜情投意合,要訂婚的不是嗎?你少在這裡給我偷換概念!”
“怎麼不是衝喜?我有相好的,你為了衝喜,拿到華晨的發明,處心積慮地讓我和她結婚,不是你乾的事兒?既然現在你的身體好好的,衝喜的事兒,咱們就算了。我有喜歡的人了。”
顧容垣說完,目光瞥了桑一一一眼。
不過,這一眼,商言白卻認為顧容垣是在看他,他揚著手對著顧容垣打了個招呼。
顧容垣的目光收回來。
“喜歡的人?”顧明極其嘲弄地說到,“你喜歡誰?你敢把她的名字說出來嘛?你喜歡的人,已經有對象了!”
顧明也瞥了桑一一一眼。
桑一一臉紅,心想:明明是他訂婚,怎麼炮火都轉移到她身上來了?
“原來顧伯父沒病,是騙容垣的。我也想知道容垣喜歡的人到底是誰。”商言白繼續八卦。
“說啊,怎麼不說出她的名字?”顧明說到。
他知道顧容垣和商言白是好朋友,估計顧容垣不會這麼不慎重,打破自己和好朋友的關係。
顧容垣輕笑,“我何必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她的名字,讓她成為眾矢之呢?爸,你的當,我是不會再上了。”
“是壓根沒有這個人吧?”顧明又在用計。
顧容垣又笑,“有沒有這個人,您不清楚嗎?”
顧明氣得難受,華娜急了,她說到,“顧容垣,那個人是你朋友的女朋友!你看上了自己朋友的女朋友,那個女朋友也不要臉,要跟你在一起,你們這一對奸夫淫婦!”
華娜氣急了,她一邊掉眼淚一邊說到。
商言白有些心虛,“容垣有幾個好朋友?”
他疑慮的眼神看向桑一一。
他在想:華娜說得顧容垣的好朋友,不會就是桑一一吧?
一一這麼漂亮,很容易成為男人的目標。
桑一一知道商言白在說什麼,她說,“我怎麼知道?我第一次見他。”
“也對。”商言白忽然放心地笑了。
一一都這麼說了,那應該不是一一。
顧容垣的朋友那麼多,可能那個朋友是京市的朋友……
可他又想到,上次顧容垣在酒店也住了一宿,他說過,他的意中人不是京市的。
商言白心一直在往下沉,他努力在勸誡自己:肯定那個朋友是他京市的朋友,找的女朋友是外地的,要他的朋友不是京市,他怎麼會見到人家的女朋友。
不是自己,肯定不是。
顧容垣仿佛剛認識華娜一般,說到,“原來你這麼惡毒!我娶了你,豈不是家門不幸?”
“你……”
“顧容垣,你彆得意得太早,之前咱們簽訂了合作協議,前提就是你娶我女兒,現在既然你不娶了,違約金你是要賠的。三倍!”華晨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豎起了三個指頭對顧容垣說到。
“好說!回頭我打你賬上!”顧容垣淡淡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