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天空中出現了“一一”的字樣。
“怎樣?”顧容垣看到桑一一歡喜而天真的表情,他也很開心。
“得虧我叫一一吧,我但凡要起個複雜的名字,你就弄不出來。”桑一一說到。
她說這話很本能的。
“你起再複雜的名字,我也拚得出來!”顧容垣說到。
桑一一方才察覺出來,自己話說多了。
不應該和顧容垣這麼不分彼此。
今天晚上,顧容垣放了好多好多煙花,保守估計,得有好幾百萬塊錢的。
“你放這麼多煙花乾什麼?”桑一一問他。
“我放這麼多煙花乾什麼,人家都不明白,我豈不是白放了?”顧容垣說到。
桑一一臉又紅了。
她站在那裡看煙花,不說話了。
她沒有注意顧容垣,不曉得顧容垣什麼時候去了她的身後,抱住了她的腰。
他的臉貼著桑一一的臉,溫柔地說到,“嫁給我吧?”
桑一一的心突然之間快速地跳起來,然後她說,“不可能的。我接受了商言白的小白樓,估計要跟他在一起了。”
“既然決定要跟他在一起了,乾嘛還跟我出來?”顧容垣反問。
桑一一被他問得沒了話,隻能繼續看煙花。
顧容垣的臉在桑一一的臉上輕輕的蹭著。
“癢?”桑一一說到。
“哪癢?”顧容垣問桑一一。
“臉啊,臉癢癢。”桑一一知道,他又在引申彆的意思。
“我還以為彆的地方。想帶你去彆的地方。”顧容垣說話,極有磁性。
他說話的時候,胸腔共鳴,透過他的前胸,傳到桑一一的後背。
這種親密感,讓桑一一覺得自己又和他親近了不少。
或者說,今天顧容垣的表現又讓桑一一心軟了。
於是,她不爭氣地開始對他表現得那麼有那麼凶了。
自從他說了“對不起”以後,她就對他沒有那麼凶了。
“去哪?”她問。
“走。”顧容垣再次牽起桑一一的手,帶著她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去……”桑一一想問,他是不是還有彆的節目。
“彆問。跟我走。告訴你件事。”他說。
“什麼事兒?”桑一一有些納悶地說到。
“不是說了不問了?”顧容垣又對桑一一說到。
桑一一要開副駕駛那邊的門的,卻被顧容垣合上了。
他開了後座的門,讓桑一一坐在了那邊,他坐在了她身邊。
外麵是洶湧的大風和澎湃的海風,可是車裡暖烘烘,空間和密閉,這裡也沒有人,特彆特彆安全,而且,他的車性能極好,仿佛與世隔絕了一般。
“你想說什麼?”桑一一問他。
“那天商言白根本沒和那個女人睡。”顧容垣說到。
桑一一詫異地盯了顧容垣一眼,然後問他,“是你安排的嗎?”
“是!”
“你故意的。”
“當然!”顧容垣朝向桑一一,淡然地說到,“但我還沒有壞到根兒不是麼?”
他的胳膊抬起來,放到後麵的座位上,差一點兒就攬著桑一一了。
“那你做這些是要……”
“為了你!”
桑一一的臉又開始火辣辣的,他說的真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