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容垣把西裝掛在掛鉤上,一邊觀察桑一一。
“誰惹了我家的大小姐了?”顧容垣說到。
“彆提了,那些裝修工在說完我是你保養的情人,你給我開博物館之類的,我想把他們都開掉。”桑一一生氣地說到。
“說你是情人你不是該開心?”顧容垣笑著說到。
“開心什麼開心?”桑一一賭氣地說到。
“往往能拿住男人心的都是情人。”顧容垣說到,“他們是高抬了你還是小看了我?”
桑一一不說話了,坐在那裡生悶氣。
“我要把他們全都開了。”不多時,桑一一又說。
“開了?讓他們帶著對你的懷疑開了?這可不是你的作風。”顧容垣說到。
桑一一更加氣鼓鼓的了,“那你說怎麼辦?”
“我說?他們既然說你是我的情人,那你就證明自己是正室。”顧容垣,“甩他們耳光。”
“是!”桑一一說到。
縱然情人能夠拿住男人的心,可她還是想當正室。
大房多有話語權啊。
“我想當正室!”桑一一說到。
“戶口本你媽不是給你送過來了?去領證就是了。”顧容垣說到。
桑一一非常有顧慮地說到,“我怕我爸爸會……”
“既然你媽肯把戶口本送來,你爸肯定是同意的,他不過抹不開麵子而已,放心去領證,要不然明天?”顧容垣坐在了沙發上,攬住了桑一一。
桑一一忽然眼神發亮,她轉頭看向顧容垣,有些難以相信地說到,“你說真的?”
“自然。明天去領證?”顧容垣問桑一一。
桑一一肚子大了,她的思想還是挺傳統的,覺得肚子都這麼大了,爸爸還不讓她結婚,她心裡對桑時的芥蒂還是挺深的,但是聽到顧容垣這麼說,她還是挺高興。
第二天,兩個人就去領證了。
領證了以後,桑一一便拉著顧容垣的胳膊去了博物館。
她已經決定了,讓這些嚼舌根的人把所有的話都悶在胸腔裡,然後在把他們開除。
桑一一挽著顧容垣的胳膊進了博物館。
那幾個裝修的人看到桑一一挽著顧容垣的胳膊進來,有的咳嗽了一聲,給彆人個信號,那意思是:看,小三挽著金主來了。
“老公,你說這麵牆我們裝什麼好?”桑一一故意大聲說到。
“你看著辦就好。”顧容垣寵溺地說到。
“我想把咱倆的結婚證掛在這裡。”桑一一說到,“免得總有人認為咱倆關係不正常。”
“好。”顧容垣說到。
就見那幾個在抹牆的裝修工相互對視了一眼。
桑一一把結婚證拿了出來。
“你說咱們是要把結婚證打印出來呢還是把原件掛在這裡呢?”桑一一大聲說到。
“無所謂。把結婚證撕了也行,咱倆以後不離婚了。”顧容垣說到。
“老公,你真好!”桑一一說完,便在顧容垣的臉上親了一口。
“對你自然是最好的。沒人比得過你。”顧容垣又在桑一一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兩個人不顧人地表達著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