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爾走後,直接拽著小傅排戲。
關鍵是小傅不會演戲!
那都不是不會演戲的問題,是一演戲就出各種岔子,每次都能挑戰人類極限的問題。
“你確定嗎?”
傅庚忻握著一把激光槍道具:“我、我演戲?”
給孩子激動得都磕巴了一下。
“真的。”宋嘉庚抓住小傅的手,義正言辭道,“如果對著你,我都能正常發揮,那麼片場上我對著誰,都不會出一點兒差錯了!”
傅某人:“……慶幸你是宋嘉庚,不然我就揍你了。”
演就演。
不會演戲,還不會走位說詞麼?
小傅就位!
宋嘉庚轉了一下手裡的激光槍,全身肌肉緊繃,眼神中帶著敵意。
開口:“你的聯邦軍番號、直屬最高領導人的姓名。”
小傅舉起槍,說完台詞,便被宋嘉庚手中的槍,猛地抵住了胸膛。
“你在撒謊,士兵。”
宋嘉庚壓低了聲音,帶著幾絲喑啞。
“你該說實話,而不是耍滑頭。你要知道你麵對的人是誰,小心機幫不了你。”
“……我說的都是實話,長官。”
宋嘉庚輕笑一聲。
“沒有人比我更熟悉聯邦艦隊。如果你撒謊,我會第一時間察覺,就像這樣。”
小傅喉結動了一下。
他不會演戲,最基本的原因就是,他沒法做到情感代入。
可現在被宋嘉庚挾持,進退兩難的境地,他低頭看了看胸口前的槍管。
不曾注意的時候,聲音中有幾分瑟縮:“我說的是實話,長官。聯邦艦隊軍內我的直係最高領導人的名字,就是我所說的。”
“即便我要撒謊,也不會在這兒撒謊。就像您說的,一位了解聯邦艦隊軍的軍官,就可以毫不留情的拆穿我。”
“往下。”長官命令道,“順著軍銜職位,往下背名字。”
士兵按他說的做,可越背,那男人越冷下臉來。
宋嘉庚操縱著角色哈勒姆,更氣憤幾分。
不僅用槍管抵住士兵的胸膛,更是伸出手來,起手便扼住了士兵的喉嚨。
喉管是脆弱的,那士兵的生理防備、施展出的格鬥術在哈勒姆眼中,無異於小貓似的抓撓。
幾招都沒用,他就掐住了士兵的脖頸。
“乖孩子,你要記得,我不是好脾氣的上司。”
他的聲音響在耳畔,夾雜著一點兒不會輕易被人察覺的驚慌。
小傅最了解他,所以抓住了那點兒驚恐。
沒有辦法不驚恐。
時空躍遷結束後,主艦收到攻擊後啟動防禦程序,自由漂泊十五天後,現實世界已經是一百多年過去。
哈勒姆在艦內對著控製麵板,即便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當腳踏上土地之後,麵對著一位口口聲聲艦隊軍已經改革換代的士兵,仍爆發了全部的情緒。
艦隊軍最高領導人變革,意味著時空躍遷事故已成定局。
領導人的名字都是自己完全陌生的,更是證實了哈勒姆的猜想。
想想看吧,他熟悉的那麼多隊友,那些指揮官、副手、士兵,一位都沒有出現在一百多年後。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
——艦隊隻有他一個活了下來。
或許還有從屬艦仍在自由漂泊中,可自己已經是無比幸運,怎麼還能奢求更多的幸運。
“長官。”小傅開口,“我說的都是實話。”
“我知道。”
宋嘉庚垂下眼睛,用手中激光槍的槍身,輕輕拍了拍那人的臉頰,以示嘉獎和肯定。
他眯起眼睛,知道這一切都不可能簡單。
他必須堅守住理智。必須要調查下去,也必須要——
回歸聯邦軍。
“你抽我臉。”
排完這段,傅庚忻彎腰,把剛剛在長官與士兵的糾纏中,他掉在地上的激光槍撿了起來。
並且這麼抱怨。
宋嘉庚甩了甩槍:“我設計的這個動作怎麼樣?有沒有長官的風範?”
“有點兒太霸道了。”
小傅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哈勒姆不是一個堅韌理智溫暖的艦長嗎?”
“人都是複雜的。”宋嘉庚解釋,“這種情緒對抗點,他必須做出點兒遊離在人設邊緣的事情。不然人就不真實了。”
小傅好像笑了一下:“怎麼遊離算真實?”
宋嘉庚說專業理念,小傅也不愛聽,於是他想了想,這麼解釋:“比如,你現在打我一拳,那就是情緒和人設對抗出了不真實。”
“可你要是親我一口,我看你那情緒應該倒是挺真實的。”他一臉誠懇道。
傅庚忻:“……嗯?”
作者有話要說: 啾咪可似花火一瞬失的倆雷雷!麼麼噠雪夜月漫漫,簫聲離落近的雷雷啾咪!謝謝你倆請卷卷吃半熟芝士~
謝謝喂營養液的小可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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