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怡哭的很傷心,她這幾年來在心底裡積攢了太多的委屈無處訴說。
今天劉大強的所作所為,更是像一個導火索一樣,點燃了她所有的痛苦與心酸。
她趴在方林的懷裡,幾乎把所有的心酸委屈一一哭訴了一遍。
方林安靜的聽著,現在的沈香怡,就是需要一個肩膀來依靠,需要一雙耳朵來傾訴。
他不需要說什麼,隻是抱著她,緩緩的拍著她的背。
過了許久,沈香怡才哭聲漸歇,滿眼通紅的離開方林的懷抱,略帶幾分羞澀與不安地道:“方林,對不起,我,我把你的衣服都給哭濕了。”
方林淡淡笑著搖搖頭,示意這都不重要,柔聲問道:“怎麼樣,哭出來舒服點了沒?”
沈香怡點點頭:“舒服多了,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方林道:“這是好事,一個人心頭不能壓太多的東西,總是需要釋放一下才行的。不然會憋出問題的。”
沈香怡紅著臉道:“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麵的瑣碎事情,讓你笑話了。”
在她眼裡,方林是乾大事的人,她絮絮叨叨的那些事情,對她來說或許很重要,但在方林眼裡,想必都是一些雞毛蒜皮。
方林笑著搖搖頭,正要說話時,沈香怡忽然抹了把眼淚急忙道:“對了,你肯定還沒吃飽吧,我去把飯菜再熱一下,我們接著吃。”
方林其實已經吃飽了,不過沈香怡的情緒剛剛穩定下來,他也不好太早離開,就點點頭說:“好,那就麻煩姐了。”
沈香怡讓方林先進屋坐,自己就又忙活去了。
“哎呀!”沒過多久,廚房那邊的沈香怡就忽然發出一聲驚呼。
方林忙起身過去看,就見沈香怡跌坐在地,似乎是從窗台上摔下來了。
方林忙將沈香怡扶起來,問道:“姐,怎麼了?”
沈香怡苦笑道:“窗戶上麵那扇走油煙的窗子剛才掉下來了,我就站在窗台上去打開,誰想沒站穩,腳下打滑就給摔了。”
方林搖搖頭道:“這些都是男人乾的事,你叫我就好了,乾嘛要自己站那麼高。”
沈香怡被方林這句話給說的心裡暖暖的,卻又假裝堅強道:“這幾年來,什麼事我也都是一個人去做的,也習慣了。”
方林道:“行了,你就彆逞能了,我站上去開吧。”
“我扶你。”沈香怡道。
方林說了聲不用,但沈香怡卻怕他摔了。
沒等他徹底站上去的時候,就把他扶住了。先是兩隻手扶著著他的腰,隨後等他再上去一點,就不得不扶著他的大腿根。
夏天本來就熱,沈香怡感受著方林的體溫,臉紅心跳,眼睛都有些迷離。不由得想起前幾天自己被毒蛇咬了以後所發生的一幕幕。
鬼使神差的,她和方林越貼越近,最後甚至把臉貼到了方林的兩條腿上。
方林不過是站在窗台上,開個窗戶的功夫,就見沈香怡渾身發燙的把她自己的螓首埋到自己的大腿之間。
心中頓時就是一跳,咳嗽一聲,忙道:“姐,窗戶開開了,我這就下來了,你鬆開我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