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鬆微笑道:“齊伯父有難,我肯定義不容辭,昨天晚上文雅告訴我以後,我做完一台手術之後,第一時間就坐飛機從美利堅回來了。”
說罷,許青鬆問道:“伯父的情況現在怎麼樣?”
齊文兵沉聲道:“不樂觀,醫生還在裡麵觀察,依我說,就應該抓緊動手術才行,萬一拖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
許青鬆搖頭道:“院方采取保守治療自然有他們的道理,伯父畢竟年歲大了,能不手術還是不要手術了。”
齊文兵焦急道:“那可怎麼辦?”
許青鬆道:“彆著急,西醫的手術不行,還有中醫的治法,讓我先看看伯父吧。”
“應該的,應該的,許青鬆,麻煩你了!”齊文兵連連點頭,客氣至極!
不僅是齊文兵,周圍的所有人都客氣萬分,臉上堆笑,希望許青鬆能一展醫術,救治齊澤江。
許青鬆與方林剛才到來所得到的對待,簡直就是天壤之彆。
魏翔運和魏廷軒都皺起了眉頭,臉色不太好看起來。
方林是他們引薦來的,可卻壓根就不得到重視。
如果沒有這個許青鬆,那也罷了,可看到許青鬆被彆人如此抬舉,就難免心裡有些不痛快起來。
魏翔運沉著臉對方林道:“方林,這次是伯父考慮的不周全,讓你受委屈了。”
和魏氏父子不同的是,方林自己卻沒有多少不忿和委屈,淡淡搖頭一笑,道:“沒事的。”
許青鬆此時打開隨身攜帶的行李箱,找出有一次性消毒包裝的白大褂、口罩,很快就全副武裝起來,成了醫生打扮。
眼尖的方林,瞥到了許青鬆行李箱有一套針灸盒。
齊文雅介紹此人來自中醫世家,看來此人還真懂中醫,應該懂得把脈行針。
眼見許青鬆要進病房,方林想了想,還是開口道:“不論怎麼行針,都記得封住病人的右心房的心俞、至陽兩穴。”
許青鬆腳步一頓,回頭看了眼方林:“你是?”
齊文兵嗤笑道:“不用管他,一個江湖騙子而已,小小年紀,自稱神醫,還想來給我父親看病,簡直可笑!”
許青鬆失笑搖頭,眼底多了一抹不屑:“怪不得會說出這種無稽之談。”
隨後,他就提著行李箱,在齊文兵的帶領下,向病房裡走去。
方林見狀,微微張嘴後,也沒在多說什麼。
病房裡有醫生密切關注著各種儀器數據,見到齊文兵和許青鬆等人進來,皺眉道:“我不是說了嗎,病人需要安靜的環境,家屬都到外麵等著。”
齊文兵直接不耐煩的揮手道:“你先一邊涼快去,這是我們請來的名醫,讓他給我父親看病!”
院方本來是不允許在未經批準下,由院外人員診治病人的,畢竟出個三長兩短的話,院方是要負連帶責任。
可齊家人勢大,他們又不能及時把齊澤江救醒,麵對態度惡劣的齊文兵,那個醫生乾脆也懶得廢話,就退到了一旁。
病床上,一個麵色蒼白憔悴的老頭緊閉雙眼,正是齊澤江。
此時齊澤江身上插了許多管子,又是輸氧又是心電圖又是脈搏血壓,擺了一堆儀器監測著。
許青鬆看了眼各個儀器的監測數據,又看了下院方之前做出的檢查結果。
隨後他又用中醫的方式把脈查色,整個過程行雲流水,顯得從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