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利益麵前,可就由不得他想退出就退出,想不爭就不爭。
畢竟他爭一爭,還能維持個第二名。
一旦不爭,淪為最後一名,讓陵南省步了漢東省的後塵,買石頭得加價十分之一的話,那就更加不能被陵南眾人所接受了。
昨天兩個劫匪為了奪取九龍杯,最後竟然引爆飛機。這的確嚇到了安瑞山。
雖然兩個劫匪到現在都沒吐露實情,供出幕後指使人。
但有些話根本就不用說明,他和沈萬聰等少數人也猜的到,幕後人必然是陳鬆無疑。
陳鬆身為楚州玉石國際集團的掌權人,臉厚心黑,做事向來為了達到目的,而無所不用其極。
畢竟這些年幾人打交道,他們兩個在陳鬆的手上吃過的虧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現在安瑞山都猜的到,陳鬆為了讓那兩個劫匪來搶九龍玉杯,必然是用什麼把柄作為要挾。
否則,那兩個劫匪在失手得不到九龍杯以後,也不會說得不到九龍杯,回去也是死路一條,從而引爆炸彈讓所有人給他們陪葬了。
現在沈萬聰提前約他見麵,提出協力對付陳鬆,的確讓安瑞山有些為難起來。
想了想,安瑞山沉聲道:&ld;沈總,這裡畢竟是楚城,是陳鬆的地盤。我們客場作戰,本就不占便宜。
而且陳鬆這個人心眼太小,一旦我們真的贏了他,他狗急跳牆,說不準就會弄出什麼幺蛾子。
你也知道,陳鬆和四海財團關係匪淺,據說還是四海財團裡排行老四的陳功的親兄弟。
四海財團的厲害想必你也知道,他們的勢力可是遍布楚南三省。
我就怕我們勝了他,反而會得不償失啊!&rd;
沈萬聰沉著臉,道:&ld;我們就算輸了,他又豈會讓我們好過多少?
安會長,看來你是真的老了,瞻前顧後,優柔寡斷!
我看這次交易會結束,你老人家回陵南也該把玉石協會會長這個職位給辭退了。提前退位讓賢,總好過葬送了一世英名。&rd;
說罷,沈萬聰就站了起來,打算離去。
安瑞山見他要走,忍不住道:&ld;莫非京城龍家的那個大小姐,就是你敢和陳鬆撕破臉的倚仗?&rd;
沈萬聰沒有留步,頭也不回的邊走邊道:&ld;我沒有什麼倚仗,京城龍家天高皇帝遠,也管不到楚南三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