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先一人是個身高有一米七五,皮膚較黑的中年,正是陳鬆。
陳鬆一身中山裝,兩隻手上共戴了四個玉扳指,而每一個又都是極品的好玉。
他背著雙手,龍行虎步,氣度頗為不凡,隻是鷹鉤鼻上的一雙眼睛,也有些陰狠之色。
在此人身旁,有一個身穿白素唐裝,麵白無須的中年男子。
他微微落後陳鬆半步,一副風輕雲淡的高人模樣,正是陳鬆身邊的相師葉良文。
至於其他人的,則都跟在他們二人後麵,看樣子也都是一些權貴和成功人士。
&ld;陳總,您來啦!快請進!&rd;玉石交易會的大門打開,一個經理模樣的工作人員一路小跑來到了陳鬆麵前,一臉討好。
陳鬆爽朗大笑,拍了拍此人的肩膀,道:&ld;那陳某就先第一個進了?&rd;
那個經理連連點頭:&ld;應該的,應該的。除了您,在場誰也沒有資格第一個進會場。&rd;
陳鬆很受用的嗯了一聲,轉頭看向周圍人群,冷聲問道:&ld;陵南省的安瑞山和漢東省的沈萬聰沒來嗎?&rd;
身旁的相師葉良文淡笑一聲,負手道:&ld;他們或許是怕了陳總,知道來參加交易會也是比不過陳總,隻會徒增笑料,丟人現眼。所以就乾脆不來了。&rd;
又有一人道:&ld;陵南省和漢東省的玉石大王,都是浪得虛名。
之前不論輸贏,他們還敢和陳總鬥上一鬥,可現在卻連麵都不敢露,實在是可笑之極。&rd;
陳鬆和其他跟他一起前來的人聞言全都哈哈大笑,說不儘的嘲弄之意。
陵南省和漢東省的人一個個聞言都漲紅了臉,想辯駁幾句,卻又都忍著沒說話。
畢竟以他們的身份地位,還真的沒資格和陳鬆叫板。
就在此時,有人指著遠處道:&ld;安瑞山安會長到了!&rd;
接著另有一人也指著那邊道:&ld;沈萬聰沈總也一起來了!&rd;
就見他們指的方向,又走來了一夥人,當先兩人並肩而行,正是年邁的安瑞山和大腹便便的沈萬聰。
在他們兩人身後,也各自跟著一波人。安瑞山的孫女安暖也跟在安瑞山的身邊。
看到這兩人連決而來,陳鬆的麵色微微一沉,然後很熱情的笑著對二人伸出了手:&ld;安會長,沈總。
你們兩位貴客遠道而來怎麼也不提前打聲招呼,也好讓陳某人給你們二位接風洗塵呀?&rd;
安瑞山瞥了眼此人,心中暗罵一聲果然麵厚心黑,無恥到了極點。
明明派人在飛機上差點搞死自己,見麵了卻好像不知道自己要來似的,還接風洗塵?
安瑞山年過花甲,經曆頗多,麵對陳鬆這副無恥嘴臉,倒還能麵不改色。
但安暖一個小姑娘此時見到陳鬆,卻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她一雙閃亮的大眼睛狠狠的瞪著陳鬆,若不是安瑞山早有交待,隻怕早都爆發了。
安瑞山拍了拍安暖的肩膀,把安暖快要爆發的小宇宙給摁回去,這才回道:&ld;多謝陳總掛念。
不是安某不願意叨擾陳總,隻是安某這次來楚城,經曆了一些波折,差點喪了命。
事後也是心神一直不寧,就誰也沒見,休息了一下。&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