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陵南省如果在會晤的比試中隻拿了最後一名,卻也不過是十分之二加一,依舊保持著十分之三的樣子。
仔細想了想,安瑞山道:&ld;如果我們陵南省隻拿了第三名,這個結盟對我們陵南省可沒有多少好處。&rd;
方林道:&ld;那我們就讓楚州省排第三,這樣不就結了?&rd;
安瑞山沉聲道:&ld;哪有那麼容易啊,你能保證了嗎?楚州可是有姚成軍和四海財團的!&rd;
方林道:&ld;我把全部身家都拿來和姚成軍對賭了,還要我怎麼保證?&rd;
此言一出,全場皆靜。安瑞山也是怔住了。
良久之後,安瑞山咬了咬牙,道:&ld;那行,就這麼決定了!
富貴險中求,我要是能在退休的時候,給陵南省爭取到十分之四的資源分配權,那也算是對家鄉做一件好事了!&rd;
似乎說的有些用力,安瑞山又咳嗽了起來,掏出手帕,一片新鮮的血跡,被他咳到了手帕上。
方林道:&ld;安老的肺病,又加重了呀。現在到了換季的時候,肺臟更容易感染出毛病。&rd;
安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ld;你還好意思說呢,之前說了要給我爺爺看病的,這次過來,你可必須把我爺爺看好,否則結盟的事,我不同意!&rd;
在場的都是大人物,自從酒宴開始以後,安暖就一直找不到和方林說話的機會,現在抓到時機,立馬懟了過來。
方林笑道:&ld;我之前的確承諾給安老看病,之所以沒有及時給安老治療,是因為有一味藥材,必須要秋天采摘到新鮮的才能入藥。
現在即將到十月,那味藥正是新鮮采摘的時候,不用你說,我也會治好安老的肺穿孔的。&rd;
安暖轉嗔為喜,笑道:&ld;哼!這還差不多。&rd;
&ld;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說定了,大家一起為兩個月後的三省會晤做準備。&rd;齊澤江拍案道。
任勳有些發愁的道:&ld;隻是三省會晤的地點,依舊被放在龍虎山的玄武觀,這對我們兩省來說,很不利啊!&rd;
他對姚成軍一直忌憚,也是在座裡,對這次三省會晤最不看好的那個人。
方林看了眼任勳,問道:&ld;那個龍虎山玄武觀,還有什麼特殊不成?&rd;
任勳苦笑一下,示意了一下齊澤江,道:&ld;你知道的比我還清楚,還是你來說吧。&rd;
齊澤江卻是無所謂的道:&ld;無非就是人家的地盤,人家占據天時地利人和唄。
也沒什麼了不起的。&rd;
頓了頓,齊澤江還是補充了一句實在的:&ld;龍虎山玄武觀,乃是姚成軍的師門所在,而四海財團,也是玄武觀數百年來,一直經營的勢力。
直到近現代,才化身成了四海財團。
而姚成軍,便是如今玄武觀在社會上的行走,代表人。
不然你以為姚成軍才退伍沒多久,憑什麼就經營出這麼大的四海財團?
就算他是血戰神,也不至於在短短時間裡,空手捏造出一個價值驚人,勢力遍布三省的龐大組織。&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