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愛道:“顧俊澤,你彆聽她瞎說,我哥沒那麼厲害,他挺普通的。我哥就是身手不錯,醫術也可以,再就是自己做點小生意。沒什麼的。”
“身手不錯?”顧俊澤嗬嗬一笑,道:“天愛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跆拳道黑帶,破壞力可不是開玩笑的哦。”
指了指一顆拳頭粗的小樹,他自鳴得意的道:“看到那顆樹沒,我一腳就能踢斷。”
周圍其他同學聽到顧俊澤這麼說,都露出崇拜的目光,可不想方天愛和安暖兩個人,卻是連一點表情變化都沒有,就仿佛他自鳴得意的武力,在她們眼裡,壓根就不值一提。
畢竟,她們可都是見過方林超凡身手的,和方林相比,顧俊澤所謂的腳踹小樹苗,就和幼兒園孩子舞槍弄棒差不多。
方天愛略顯敷衍的誇讚道:“那你可真厲害。”
安暖雙眼露出一抹狡黠,乾脆慫恿道:“光說不練假把式,顧俊澤,你要真有本事,和那位張道長討教討教,我敢打賭,你在他手上,連一招都撐不住。”
大一新生,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再加上方天愛和安暖是班裡的兩個女神,顧俊澤哪裡肯受安暖這個激將。
當即嘿了一聲,道:“我就怕張道長不敢跟我動手。我跟你說,咱們華夏所謂的武術,都是一些花架子,你可彆以為他們修道的,能有幾分真功夫。”
走在前邊的張道長腳步微頓,轉過身來看向顧俊澤,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問道:“小施主,依你之見,我道教傳承兩千多年的底蘊,還不如你學的跆拳道了?”
安老師忙在一旁調解道:“張道長,你誤會了,顧俊澤他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顧俊澤看了眼身邊的方天愛,卻是脖子一梗,固執己見的道:“張道長,我沒有瞧不起道教的意思,隻不過華夏的武術是花架子這一點,本身就是眾所周知的事實。
前不久還有一個太極大師,在直播中被一個散打運動員打翻在地。現在的華夏武術,可是都被打假打的一乾二淨了。”
“這個世上不乏欺世盜名之輩,但小施主你若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可就有點過分了。”
張道長作揖道:“實不相瞞,我龍虎山玄武觀在道教界也算是獨樹一幟,倒也有一些粗淺的功法流傳至今。既然諸位上山參觀,看一看我們的武功,倒也算是合情合理。
不如,就讓貧道,和小施主切磋切磋?”
“好啊!”顧俊澤正是求之不得,當即點頭應允。
“那請諸位繼續隨我來,前邊不遠有一處天然的習武台,正是切磋的合適場地。”張道長頷首點頭,轉身繼續帶路。
眾人嘀嘀咕咕繼續上前。
安老師不放心的來到顧俊澤身邊,不滿道:“顧俊澤,你太氣盛了,萬一被打傷可怎麼辦?去向張道長道個歉,不要打了。”
顧俊澤搖頭道:“安老師,你不要擔心,我五歲開始學習跆拳道,還曾經在我們省拿過比賽前三名呢,我有分寸。”
聽到顧俊澤這麼說,大家倒是對他放心了不少,安老師道:“那你下手輕點,可彆把張道長打傷了。”
“我知道的,您就放心吧。”顧俊澤嗬嗬一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走在前邊的張道長聞言,回頭掃了眼顧俊澤,臉色清冷,搖頭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