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毫無收獲,但至少有一點方林可以肯定,那就是朱家比自己想象的確實厲害那麼一點。
連家主的親侄兒都無法觸及權利中心,朱家的嚴密和組織性可想而知非常恐怖。
“方先生,本來還想給您幫點忙,反而拖了您的後腿,真是抱歉。”
很快,汪家父女也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對方林千恩萬謝的連連鞠躬道。
“舉手之牢,不必客氣。彆說是我朋友,即便不是,主要是朱雲亮乾的,換誰我都會救。”
淡然一笑,方林十分隨和的道。
“不管怎麼說,方先生多次救我們汪家於水火,就是我們汪家的再生父母。往後哪怕是我汪春不再了,汪家世代也必定感恩您的大德。
今晚汪某一定要做東宴請方先生和您的朋友,還請一定要給這個麵子,否則汪某一輩子都難以心安。”
上次已經被方林拒絕,這次汪春態度十分客氣,卻語調堅決的道。
見天色已晚,今夜也確實不再適合拍攝。朱家家大業大安排十幾個人易如反掌,又盛情難卻,方林便也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對於偌大的朱家來說,朱雲亮的死對他們的損失不過冰山一角。
但這也極其振奮了那些被朱家壓迫依舊的人們,他們所看到的是,原來‘朱家帝國’也是可以擊敗的。
有了朱雲亮的慘劇,大家也看到了顛覆整個朱家的希望,至少這一天,中原省被壓迫已久的人們點燃了絢麗的煙花,掩飾不住激動的奔走相告。
夜幕降臨,中原大酒店內卻是燈火通明鑼鼓喧天。做為中原省最奢華的五星級大酒店,本就金碧輝煌,但今天卻顯得更光彩奪目。
沒有太多的客人,整個酒店已經被汪春包場,隻為感謝方林對汪家的救命之恩。
“有權有勢就是好,再加上有錢,汪家還真是牛得很啊!這麼大的酒店,說包下來就能包下來。”
推杯換盞中,陳國生帶著幾分醉意,頗為羨慕的感歎道。
“嘿……汪家是厲害,但這可算不得體現。陳導你是不知道,明天您要是願意,隻要出正常的一半價格,也可以輕鬆包場。”
同桌的一名高家男子,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經麵色血紅,有些口齒不清的道。
“這話什麼意思?”
像這種雕欄玉砌的大酒店,能進來都是有身份的象征。怎麼會隨便允許人半價包場?所以陳國生很是不解的道。
此時旁邊主桌上的方林一直在與汪、高兩家的核心人物高談闊論。
但陳國生那邊的對話也儘收耳中,不過,方林卻並沒有半絲好奇,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從進門的那一刻開始,方林便已經知道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哎,還不是那個朱雲亮鬨的,彆提了,瘮人。”
雖然已經醉了八分,但高家男子說及內中緣由的時候,還是忌諱頗深,謹慎的在四周張望幾眼後,才小心翼翼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