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弟弟身上的刺身還算滿意嗎?”
嘴角稍稍一揚,方林對袁虎輕蔑一笑道。
“混蛋,我保證,你今天會是全世界、有史以來,死得最慘的人。”
想起哥哥那滿身的血淋淋傷痕,以及‘方林到此一遊’的羞辱字跡,袁虎恨得全身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幾乎一字一句道。
就憑方林這句話,要不是還有一個頂頭上司在,袁虎早已一巴掌呼了上去。
但即便上司並未發令,袁虎精壯的身體也下意識的稍稍發生了前傾。
顯然,要不是袁虎在努力克製自己,他覺得方林早該是死屍一具,可見恨意已經深入他的骨髓之中。
“有史以來最慘的人?那可得多變態啊?說說,你打算了多少刑具啊?”方林不屑一笑,調侃道。
狠話歸狠話,但袁虎還真不知道什麼樣的死法才是最殘忍可怕的。
“你……狗日的混蛋。朱五哥,讓我弄死這狗日的雜種。”
明知道方林實在嘲諷羞辱自己,但袁虎卻被問得啞口無言,目光急切的看向那懶洋洋的男子道。
“這……他居然就是朱五哥朱博友?”
“連朱五哥都出動了,這小子死定了。”
“朱五哥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完……完蛋了,我們都要完蛋了。”
“我……我死定了,聽……聽說朱五哥可是吃人的主啊!”
“這小子真是個王八蛋,要死怎麼不自己去找條河跳下去啊?乾嘛要連累我們?嗚嗚……”
一聽朱五哥三個字,雖然躲藏已經是唯一出路,但那些還未來得及逃脫的店主和顧客卻已經有不少嚇得直接哭出了聲來。
下體失禁更是占了大半,已經基本空擋的商場空中瞬間彌漫起了一股惡臭。
雖然大家說得肯定有些誇張,但也足可見這個朱五哥的厲害和平時橫行霸道的作風。
“朱……朱五哥,不知道您大駕光臨,小的該死。我是南府的人,也是這混蛋的仇人,朱五哥救我,南府唯您馬首是瞻啊!”
不久前還囂張跋扈目空一切的大胡子,也瞬間像是一條受傷的野狗,連滾帶爬的到了朱博友麵前,連連磕頭如搗蒜道。
“南府的狗,也配舔我朱博友?找死。”
很顯然,朱博友對這種舔狗頗為反感,非常嫌棄的一捂鼻子,隨腳就將大胡子踢了出去。
“啊……”
隻是輕輕一腳,笨重的大胡子立刻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在一聲淒厲慘叫聲中,身體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直到撞碎數塊玻璃才停下來,腦袋一偏生死未卜。
簡單一腳,便可將重達兩百多斤的壯漢視同皮球。朱博友這一露腳,頓時驚得連朱家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