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的速度自然不必多說,用快如閃電絲毫不為過,哪怕是玄級巔峰武者,隻怕是連影子都看不到一個。
但南向天卻僅僅隻是頭部稍稍一偏便輕鬆避開了過去,足可見其實力之強大,確實當世罕見。
“不愧是我家鐵心看中的男人,果然了不起。”
摸了摸臉頰上有些類似火灼疼痛的位置,南鐵心麵色極其凝重道。
“強調兩件事,第一:你不配當父親。第二:我對南小姐隻有朋友之誼。”
對於他能避開自己的煙頭,方林並不意外,畢竟自己對他已經手下留情了。麵下一冷,慍怒道。
“沒錯,我南向天一輩子確實當得起罪惡滔天這四個字。但,你卻不能說我不配當父親……”
“閉嘴,就算你沒有直接出手,但你暗中支持朱聰進行人體試驗,豢養伏羲餘孽,名下賭場大小上百。
無論哪一條,都是害得無數人家破人亡的滔天大罪。漢城省有今天的千瘡百孔,你比朱天雄更要擔當主要責任。
僅憑這些,南小姐便會以有你這麼個父親為恥。說句不好聽的,南天仁驕縱成性,最後自取滅亡,那也是你這個做父親的失職。”
他居然還有臉反駁自己,方林頓時氣憤難平,嚴聲怒罵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的話給罵醒,南向天瞬間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麵色更是風雲突變,久久難以平和。
“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
沒錯,你說得對,是我害了南府,害了漢城省,我罪該萬死。”
忽然南向天‘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麵色哀愁的喃喃自語道。
連朱春壽和伏羲神族合四人之力都並非方林對手,現在又失去了攝魂陣的倚靠,南向天就是再沒有自知之明也知道自己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知道就好,要是換成彆人,彆說是你,就你犯下的罪孽,我連投胎機會都不會給你。
看在南小姐麵子上,我不殺你,你自己應該清楚該怎麼做。你要不知道,四大家族的人他們會教你。”
連看都不想再多看他一眼,方林直接轉過身冷聲道。
“多謝方先生手下留情,老頭子知道該怎麼做。
我這一輩子,罪孽深重。臨行前,有句話想對方先生說,姚成軍的手遠不止漢城省這麼短,為了贏得三省會晤。你在漢城省的這些日子,他去了京城。”
緩緩站起身來,南向天早已沒了之前的半點囂張,一身頹廢,眼神黯淡無光道。
“去京城?他去京城做什麼?”
不可一世的血戰神,除了龍牙外,何曾將人放在眼裡?定下三省會晤之約的時候,他是何等的霸氣?
楚州省更什麼時候將其它二省放在眼裡?此刻他卻四處奔走,這倒是讓方林頗感意外,不由得冷笑了一聲道。
無論是血戰神對龍牙,還是龍牙對血戰神。即便沒有任雨菲的關係,那也是解不開的血海深仇。
三省會晤,無疑是兩人仇恨的交織點,也是爆發點。所有恩怨,都將在這場較量中爆發和結束。
“具體我也不是非常清楚,隻是曾經我與姚成軍會過三次麵,偶然聽他在一個電話中提起過,哪怕是將華夏攪得天翻地覆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