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嘲間,演武場東西兩麵的漢東、陵南二省所有人員全部瞬間靜若寒蟬,屏氣凝神的關注著二人動態,生怕錯過每一個細節,同時也為方林提心吊著膽。
“每次都輸得灰頭土臉,哎,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臉居然敢重啟三省會晤?”
“就是,瞧瞧,兩個省加起來,連個夠我們楚州看的人都沒有。”
“真是一場無趣又浪費時間的比賽。”
“還不如打遊戲精彩呢!”
………
但北麵的楚州眾人卻依舊是一片歡聲笑語,從他們臉上看不到半點擔憂之色。
仿佛場上的勝負與他們毫無關係,他們真正的樂趣還是全部放在嘲諷漢東、陵南二省和方林身上。
“放心,無論從年齡還是麵向來看,我都絕對不會死在你前麵。
對了,有件事我得通知你一下。在來玄武觀之前,我已經安排人給你們打了六副頂級棺材。
所以,你用不著有什麼後顧之憂,敞開來乾就是了。”
優雅的撣了撣煙灰,方林嘴邊帶著訕笑,慢悠悠的道。
“那老夫是不是還該感激了你?”
年紀輕輕就被奉為武道泰鬥,哪怕是離開楚南三省,那也是聲名在外,人人尊崇。
沒想到如今在自己地盤上卻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給踩在腳下羞辱,太上長老哪裡受得了這種藐視?頓時麵色巨變,嗔怒道。
“等等。”
見太上長老麵色凝重的以右腳為中心,左腳緩緩拉開架勢,方林快速伸手厲聲製止道。
“怎麼?怕了?現在已經上台,再想後悔也晚了。
小子,這也怨不得彆人,逼是你自己裝出來的。人,就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收起架勢,太上長老滿是不屑道。
“哈哈……都還沒打呢!就開始慫了,這小子怕是想來笑死我們,然後贏得比賽的吧?”
“這有什麼好稀奇的?他們漢東和陵南不是向來都是這樣的嗎?滿大街的都是慫包。”
“彆說,老子現在還真有點佩服這小子的。要是換成他們漢東和陵南的其他人,肯定連和太上長老站在同一個台上的本事都沒有,哈哈……”
………
隨著太上長老的嘲諷聲起,北麵也是哄笑一片,這讓東西兩麵的漢東、陵南二省那是敢怒不敢言,誰讓技不如人又是在人家地盤上呢?
“嗯,是有點怕了。”方林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