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方林已經完全停下腳步,風呤雪便知道,他還是在乎那古麗曲珍的。而且這名字一聽就是個姑娘,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中竟然有些微微難受起來,一股醋意瞬間占據了她心頭。
走。
九鐘山不會跑,但此時自己若是不去,方林也不敢保證古麗曲珍會不會有危險,所以麵下稍稍一沉冷聲道。
大大哥,您您看我們這裡還有一個是四肢健全的嗎
掃視一眼周圍同伴,有的已經被炸得血肉模糊,即便還有活著的也是淒慘不已,哪裡還能帶路?頓時真是欲哭無淚道。
這這家夥還是人嗎?
中年男子的話音剛落,霎時便感覺身體一輕,仿佛被一根力大無窮的繩索牽引一般,還未等他回過神來,人已經重重的摔在了方林車頂之上,頓時又驚又懼脫口而出道。
既然有人質,為什麼一開始不說?方林眉間緊蹙慍怒道。
那那麼多同伴都被您打進了醫院,仗仗著有這火銃,兄弟們都想替少爺報仇雪恨,所所以
不及思考,中年男子下意識的戰戰兢兢脫口而出道。
鬼魅一般的身手早已將中年男子嚇得魂飛魄散,哪裡還敢有半點隱瞞和不敬?
彆說是腦中一片漿糊,即便是最為清醒的時候,他也絕不敢再有半點隱瞞。畢竟此時的他早已無障可依,方林想要弄死他,不過就是翻翻手掌的事情。
腿斷了,手沒斷吧!在上麵指路就行了,抓好和貼緊了,這要是掉下去,爺可沒功功夫救你。
不管怎麼說都是救人要緊,所以方林隨**代一句,立刻走進車開,一腳油門便朝前疾駛絕塵而去,差點沒直接將中年男子給甩飛出去。
我看這胡家不簡單,恐怕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車輛疾駛,風呤雪的麵無表情的冷淡臉上卻揚起了一絲怪異的微笑,提醒道。
雖然方林隻是稍稍一點頭算是回答,但心中卻非常任何她的結論,胡家的手伸得還真不是一般的長。即便胡天並沒安排人直接說明用意,但這擺明了就是一場鴻門宴。
其實一路上中年男子都隻顧著自己抓緊和腹內翻江倒海,根本就沒有什麼實際性的指路。
但從他開始隨手一指,方林便知道他指的正是胡天和胡勇所住的彆墅方向。
不管遇到什麼?也不管在什麼地方?方林一向都喜歡先做到儘量知己知彼。所以他早已通過左冷禪得知了胡家的基本情況,位置更是滾瓜爛熟。
本來方林也沒打算要用到這條信息,畢竟胡家也已經受到懲罰。倘若他們從此改邪歸正的話,也沒打算再去為難他們。
威嚴宏偉的三棟聯排彆墅大門口,方林猛的一腳刹車下去,中年男子也頓時便像那斷線的風箏一般被甩飛了出去。
咚的一聲巨響後,等中年男子再勉強腦袋清醒些時,眼前已經是胡家彆墅院內的草地上。
也幸虧是草地,否則這一甩出去,即便還真能留下一名命,全家骨骼都得全部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