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背棄你的信仰？”煙琉璃的眼神仿佛帶著滾燙的溫度。
方林被看得內心震動，不過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信仰……已經隨著過去的我死掉了。”
煙琉璃表情凝固了下來。
她的眼神流露出了一抹憂傷，不過很快倒是又消失了去，放在方林脖子上的手也隨之收了回去。
“我知道了，既然如此，那麼就沒什麼好猶疑的了。”
煙琉璃轉身，又回到了梳妝台前的鏡子前，抬眼看著自己。
“你大概都能猜到，讓你活過來的希望就在於那個異種之花，異種之花的地位其實遠超你的想象，裡麵蘊藏的東西也不是你能想象的。”
“不過，你是一個人類，這個東西你是用不了的。”
“所以？”方林眼神微眯。
煙琉璃輕笑，“你以前雖然做不到，但自從有了那個東西之後，卻可以了。”
方林狐疑，“哪個東西？”
煙琉璃看向了方林，“修羅天使！”
方林眼神驟然一縮！
修羅天使！
竟然是修羅天使！
這一點，還真的是方林沒有想到的。
難道說，真正的契機，異種之花並不能算全部，唯有異種之花和修羅天使齊聚，契機才能夠叫做契機麼！
也就是說，方林做不到的事情，修羅天使可以？
瞧著方林眼中的驚濤駭浪，煙琉璃不禁笑了。
“小家夥，你以為，你的紫金色神輝，是從哪裡來的？”
方林心頭一跳，狠狠地震動了起來。
紫金色神輝？
方林下意識地回憶起了凝聚神輝的時刻，那一次，修羅天使的確曾經出現過，甚至於他的修為因此而莫名其妙地提高了一個小境界。
這麼說，修羅天使的力量，其實早就已經幫助過他，隻是他並不知道？
煙琉璃搖頭輕笑，“你可知後麵的那些神輝，所需要的都是何等的底蘊？單憑你現在的程度，就能染指紫金了？”
方林一時語塞，不知道心中的震動該說不說。
其實，他已經很強了吧！
隻是這些，在煙琉璃看來，似乎並麼有什麼。
煙琉璃淡笑，“在那一次，修羅天使其實已經為你吸收了不少的能量，隻不過你並不知道，你所感受到的就隻是一個小境界的提升而已。”
“它為你做的，遠比你想的要多的多。”
方林下意識地摸在了自己的胸口。
倒是煙琉璃擺了擺手，“去吧，回去等著就行了，剩下的交給我和修羅。”
“自此之後，你就不是一個純粹的人類了，你既是人類，也算半個異種。”
方林內心震動，眼前卻在飛速地迷蒙。
不過刹那，方林眼前的事物就開始了飛速的變幻，直到片刻之後，方林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
入眼所見，赫然是光禿的山洞天花板！
“我這是……”
方林下意識地感知自己的身體狀態，就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金光。
“這金光？”
還沒等方林反應過來，方林的眉心之中，忽然間浮現出了一道複雜的印記來。
這印記，全然都是晶瑩的血色紋路！
而在下一秒，血色的色澤悄然染紅了一切，所有的金光赫然全部都被侵蝕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