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好漢,我是偵緝隊長啊,您讓我去,肯定辦事兒比他靠譜啊。”賈貴一看六子撒腿就跑了,腦門兒都急冒汗了。
“你在教我做事?”王誌飛斜了他一眼。
“那倒不是!再說了,我哪敢那。”賈貴連連擺手。
“你倒是靠譜,不過都是不乾人事兒的時候才靠譜。”
“那是,誰不知道我賈貴從來不乾人事兒啊。”賈貴一聽這個立刻來了精神。
“我誇你呢?”王誌飛思考了一下剛才是不是自己表達的不明確。
準確無誤,是他腦回路不正常。
“誒?這醬驢肉不錯啊!”王誌飛對這個醬驢肉倒是挺感興趣的。
這時候,沒科技,更沒狠活兒,還是獨家秘製,倒是不錯。
“好吃您就多吃點兒!我……”蔡水根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眼睛老往王誌飛放在桌子上那個文件兒上瞥。
不過,看了幾眼以後,卻臉色大變。
“你們還有多少?全給我包起來。”王誌飛說道。
“什麼?全包起來?我們後廚那邊還半頭驢呢,您要這麼多也吃不了,您如果想吃,來我們鼎香樓就……”
蔡水根比劃著,一邊比劃一邊倒了一杯茶給王誌飛,好像是忙中出錯,就要把茶水往上麵潑。
“不用!我下次還不一定來不來這裡呢,你把驢肉給我包起來,我路上吃。”
王誌飛一把攔住了蔡水根想要把茶水倒過來的意圖。
“哎呦,您看我這,我這剛來了沒幾天……”
“千島君在哪裡?千島君在哪裡?哎呀!咱們有至少二十年與世長辭了吧,我看到你的消息,就十萬火急,狗急跳牆,檣櫓灰飛煙滅的過來見伱了。”
黑滕龜三進來以後,看到王誌飛就是一頓亂七八糟的成語,不過,一句也沒用對地方。
“千島君,你怎麼按著我的偵緝隊長,他雖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但是卻是一條很聽話的好狗,俗話說,看狗還得打主人,我給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求個情,看在我薄薄的麵子上,你先把他放開吧。”
王誌飛……
你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要不是不知道你的說話習慣,我還真就不知道你是讓我打狗還是打主人。
“誒,對對對!我就是那個狗!而且是最聽話的。早知道您是太君,我哪敢查您啊,我最怕的就是八……”
“什麼?”王誌飛看著賈貴。
“嘿嘿嘿,我說我最怕的就是你們,我查誰也不敢查您啊。”
“行了!滾吧!管好自己的嘴,你在這裡什麼也沒看見!”王誌飛說到。
“是!是!您說沒看見就是沒看見,誰要是說看見了,我就把他眼睛摳出來當泡踩。”
賈貴說完,點頭哈腰的就走了。
這時候,黑滕過來和王誌飛套近乎:“咱們當初都是在一個幼兒園長大的,隻不過後來你去了彆的地方,聽到你的消息,我真是歡天喜地、蓬蓽生輝、喜氣洋洋……”
“看得出來,你在這裡沒少學,不過和我說話,這些成語就彆用了,我聽不太懂。”王誌飛接過黑滕遞過來的證件兒說到。
“剛才看你的證件,你不是執行秘密任務嗎?怎麼在這裡暴露了?”黑滕換了嘎嘎語。
“還不是你那個蠢貨偵緝隊長,非要查我的證件,還要帶我回去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