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的女兒紅名不虛傳,隻喝了一杯,嘴邊裡彌漫著濃烈的酒香。
其他人也拿起麵前的酒杯,笑著把酒喝了下去。
“好酒!”老黃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他一連喝了幾杯,轉頭看見千箏也在喝,關心道:“這酒烈,你少喝點。”
千箏微笑道:“我喝的是果酒。”
老黃這才放下心來。
不止是千箏,連瑩桃和紅羅,還有幾個護衛喝的都是果酒,喝多了也不會醉。
一時間,包廂裡十分熱鬨。
雖然楚晨平日裡扣扣嗖嗖的,但是做事很靠譜,所以幾人一想到要分彆,心中都有些依依不舍,挨個走到楚晨身邊敬酒。
楚晨的酒量算不得太好,才喝了幾杯,臉就變得通紅。
江歲歡見狀,低聲對六麓說道:“他喝不了這個,給他換成茶。”
反正幾人都敬過一輪了,把酒換成茶,正好讓他醒醒酒。
可楚晨捧著茶杯不樂意了,“這酒怎麼變得這麼淡?”
“一定是你喝多了,把舌頭喝麻了。”江歲歡麵不改色地說道。
“哦。”楚晨不承認自己喝多了,捧著茶杯又喝了一口,笑道:“哈哈,剛才是我沒嘗出來,這酒還是很烈嘛!”
“師父,好喝嗎?”
“嗯嗯,好喝!”
“好喝你就多喝點。”江歲歡微微一笑,又說道:“我在這家酒樓包了兩個月的房間,等你的宅子蓋好之前,你就住在這裡。”
楚晨感動地哭了出來,“小九兒,你對為師實在是太好了!”
他抱著江歲歡的胳膊,吸著鼻涕說道:“你小時候練武不認真,為師體罰你,你還經常跟為師頂嘴。”
“當時為師就想啊,這徒弟長大以後肯定不聽話,結果呢,你居然是對為師最好的那個。”
六麓聽了這些話,疑惑地問道:“主子,你們小時候不是通過書信聯係的嗎?”
江歲歡從前跟顧錦說過,她和楚晨是小時候無意間通過飛鴿傳書認識的,一直通過書信聯係。
可這些不過是她信口胡謅的,想不到連六麓都知道。
江歲歡扯了扯嘴角,道:“是啊,我們都是用飛鴿傳書聯係的。”
“他喝醉了,剛才說的話都是醉話,不是真的。”
六麓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楚晨壓根沒聽六麓說的什麼,自言自語道:“有一次你的馬步沒紮好,為師罰你在樹上倒立,而為師就坐在旁邊吃你的零食……”
他說著說著就變了畫風,“過了這麼多年,為師還能想起你小時候的模樣,胖乎乎的臉蛋像個包子。”
“尤其是大冬天的時候,你穿著一身白棉襖,在雪地裡跑步的時候,就像是一顆滾動的湯圓……唔唔!”
江歲歡麵帶微笑地捂住了楚晨的嘴,“好了師父,再說就不禮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