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手重,萬一弄傷了徐諦殿下就不好了,還是讓錦煦來吧。”姬貴妃麵帶微笑地說道。
紫綿斜眼看著姬貴妃,“徐諦哥哥喝醉了,你不讓下人扶著,偏偏讓大淵的公主來扶,你安的是什麼心?”
“不會是……想要撮合二人吧?”
姬貴妃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笑容僵硬地說道:“怎麼會呢,本宮隻是覺得錦煦心細,能夠照顧好徐諦殿下。”
皇上見狀,無奈地擺了擺手,“罷了,就由下人扶著徐諦殿下去休息。”
“還有,把老七送出去醒醒酒,吵吵鬨鬨的,像什麼樣子!”
縱使姬貴妃再不甘心,也隻能閉上了嘴巴,眼睜睜地看著下人扶著顧錦走了出去。
錦煦呆站在原地,認為這一切都是楚煉的錯,憤怒地喊道:“你這個廢人,不好好待在江南,非要跑到京城做什麼?”
“好好的家宴,就這麼被你給毀了!我的藥也白吃了!”
“錦煦!”姬貴妃打斷錦煦的話,皺眉道:“你近日嗓子不舒服,本宮才讓你吃了藥,莫要再喊壞了嗓子!”
錦煦跺了跺腳,不再繼續說下去。
可楚煉被錦煦的一聲“廢人”徹底激怒,他一把抽出旁邊侍衛腰間的佩劍,朝著錦煦砍了過去。
“啊!七哥要殺我!”錦煦朝著皇上跑過去,“父皇救救我!”
楚煉舉著長劍追了上去。
劉公公驚聲喊道:“護駕!護駕!”
眾人紛紛跑過去想擋在皇上前麵,宰相是姬貴妃的娘家人,也是朝堂重臣,儘管他再不情願,也得首當其衝跑在最前麵護駕。
紫綿唯恐天下不亂,拿出腰間的長鞭,狠狠打在宰相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