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詭計多端,功夫又高,應該是想等咱們放鬆警惕了再出現。”白梨猜測道。
八方讚同白梨的說法,“對,他說不定就藏匿在京城外等著呢,咱們切記不可鬆懈。”
“前幾日於叔放外人進來,在宅子裡放了那麼多加了迷藥的香包,著實嚇了我一跳,要不是主子發現得早,後果不堪設想。”
元九道:“這也怪不得於叔,老太太送香囊的時候,還偷偷給他聞了解藥,害得他沒有發覺異樣。”
“那老太太偽裝得太像了,經常大街小巷地賣草藥和香包,所以守在宅子附近的暗衛也沒有在意,誰知竟然是千京夷派去的人。”
“是啊,吃一塹長一智。”六麓聳了聳肩,“王爺已經罰了他們,於叔知道後,內疚的好幾天吃不下睡不著,日後肯定再也不敢隨意放人進去……”
“砰!”
說話間,桌子上赫然出現一根紫色長鞭,鞭尾打在茶壺上,使蓋子裂開了長長的一條縫隙。
幾個護衛的交談戛然而止,江歲歡也回過了神。
紫綿雙手掐腰,派頭十足地問道:“你們幾個小護衛,嘀嘀咕咕地說什麼呢?”
六麓很不滿,可也不敢表現出現,“沒說什麼,隨便聊聊罷了。”
“哼。”紫綿收起桌上的長鞭,威脅道:“彆讓我聽到你們說我壞話,否則我不客氣。”
她又看向江歲歡,抬了抬下巴問道:“你一直看著窗外想什麼呢?”
江歲歡懶洋洋地說道:“我在想,你帶銀子了嗎?”
紫綿沒想到她會這麼問,呆呆地問道:“你問這個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