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侍衛路過,將我救了起來,我現在就不會待在這裡了。”紫綿重重地“哼”了一聲,“提起他就心煩,不說了!”
她換了口氣,說道:“我聽你們大淵的皇上說了,明日就會把他和錦煦一起送回涼都國。”
“以後沒了他在我跟前礙眼,我也能輕鬆不少。”
“甚好。”江歲歡微微一笑,舉起手中的茶杯,停在了二人中間。
紫綿高興地拿起茶杯,和她的茶杯碰在一起,發出“叮”的一聲脆響。
傍晚,江歲歡坐著馬車回到家中。
於吉急匆匆地走到她麵前,說道:“小姐!今日有人想要闖進來,被我給攔著了!”
聽他這麼一說,江歲歡還以為又是千京夷派來的人,忍無可忍地說道:“下次他若是再來,你就用藥房的蒙汗藥,把他迷暈了扔到城外的亂葬崗去!”
“啊?”於吉為難地撓了撓頭,“真的要這麼做嗎?畢竟是個姑娘家,萬一被嚇出了什麼毛病……”
“於叔,你可不能心軟啊!”六麓指著白梨,“她也是個姑娘家,你看她膽子小嗎?把她放在亂葬崗三天三夜都沒事!”
白梨仿佛沒聽見,隻是從六麓麵前走過時,她的手掌無意間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正好扇在了六麓的臉上。
六麓:“……”
白梨冷哼一聲,大步走開。
於吉咽了口唾沫,緊張地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嘟囔著地往外走,“那女子的確挺奇怪的,口中一直喊著報信,問她報什麼信也不說。”
江歲歡正在喝茶,聽到這話差點把茶水全吐了出來,“報信?”
於吉回過頭,無奈地說道:“是啊,不管我問她什麼,她都不回答,隻說是來找您報信,非要見到您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