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歲歡勾唇笑了笑,“女流之輩怎麼了?你一個男子,不還得需要旁人保護嗎?”
宰相又羞又惱,“我是文臣,不用學武!”
“嘖……”江歲歡拉長了語調,譏諷道:“你除了能拿動筆杆子,還能拿得動什麼?不僅滿口謊言,還心腸陰險。”
“更可惡的是,你竟然還讓一個女子替你探路,實在是丟人至極。”
宰相惱羞成怒,指著江歲歡說道:“我,我,我隻用筆杆子就能讓你遭受萬人唾罵!一人一口唾罵將你淹死!”
江歲歡攤開雙手,“既然你這麼厲害,還帶著護衛乾什麼?隻靠一根筆就能防身保命了。”
“……”宰相氣得失語,乾脆對車夫喊道:“彆管那丫鬟了,先把這個太醫扔進山洞裡!”
“她會武功又如何,反正打不過你!”
“是,大人!”車夫朝著江歲歡撲了過來。
顧錦漫不經心地揮出一片樹葉,隻見綠光一閃,車夫的臉上瞬間多出了一道紅痕,鮮紅的血液慢慢滲了出來。
車夫停住腳步,用手背擦去傷口的鮮血,眼神變得驚疑不定。
他很久沒有受過傷了,哪怕是在機關重重的山洞裡,他也能全身而退。
而現在,他竟然被一片樹葉所傷,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宰相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催促道:“你怎麼不動了?快點上啊!”
車夫遲疑道:“大人,他……”
江歲歡打斷了車夫,聲音清脆地開口道:“宰相,還記得你爹嗎?”
“我爹?他老人家早就嫁鶴西歸了,你提他做什麼?”宰相吼道。
“我說的是你親爹。”江歲歡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關於你的身世,我早已一清二楚。”
宰相的神色一陣慌亂,聲音發顫道:“簡直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