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就是很大的提升。”江歲歡解釋道。
“小丫頭,你可要知道,禦醫金牌這種東西,越多就價值越低,現在皇宮裡加上你一共隻有三個禦醫,所以禦醫的地位才會這麼高。”
孟太醫說道:“若是你幫我們都成為了禦醫,那以後禦醫二字聽起來就沒現在這麼厲害了。”
“我倒不覺得如此。”江歲歡自信地說道:“我這麼厲害,到哪裡都會很受尊敬的。”
孟太醫非常欣賞江歲歡的自信,他感慨道:“以後的太醫院再多些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就好了。”
江歲歡微笑著說道:“會越來越多的。”
孟太醫年紀大了,聊了兩句後要回帳篷裡睡覺,江歲歡沒有睡午覺的習慣,便在帳篷外麵隨意散著步。
路過其中一個帳篷的時候,從裡麵走出一個夫人,差點和江歲歡撞了個滿懷。
江歲歡往旁邊避開,並沒看清夫人長什麼樣子,道了一句“對不起”就繼續朝前走。
那夫人卻拉住她的手腕,問道:“你可是江歲歡?”
江歲歡扭過頭,疑惑地上下打量著麵前的夫人,看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來,這夫人是薛令的母親。
薛母之前生了病身體消瘦,臉頰都凹了下去,如今病好以後,身體豐滿了許多,氣色更是好了不止一星半點,所以江歲歡才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
江歲歡問道:“您知道我?”
她治好薛母後就離開了,薛母並沒見過她,是怎麼認出來的呢?
薛母笑著說道:“我聽薛令說了,是你治好的我,我雖然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子,但是我知道你的名字。”
“昨夜在宴席上,我看見你被錦煦欺負,一問之下才知道你就是江歲歡,可惜那時候你已經離開了,我也沒幫得上你。”
江歲歡說:“昨夜在宴席上並沒有看見薛令,我還以為你們一家人沒來參加宴席。”
“除了薛令,我們一家人都來了。”薛母的語氣有些難受,“薛令昨夜身體不舒服,在房間裡休息,我本想勸他今天不要去參加狩獵了,可他不聽我的,我真擔心他出事。”
江歲歡安慰道:“彆擔心,薛令不是小孩子,對自己的身體有些最基本的判斷力,既然他執意要參加狩獵,說明他身體沒什麼大問題。”
江歲歡算是薛母的救命恩人,所以薛母很相信江歲歡的話,當即鬆了口氣,“有你這話我便放心了。”
“嗯。”江歲歡說道:“如果你還不放心,可以等傍晚他們都回來以後,帶著薛令來找我,我為薛令檢查一下身體。”
她指著最後麵的帳篷,“我就在那個帳篷裡。”
薛母笑眯眯地點頭,又問道:“江太醫,你現在若是沒事,我帶你去見個人吧。”
江歲歡好奇地問道:“你要帶我去見誰?”
“到了你就知道了。”薛母拉著她往前走,“她想見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