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煦攥緊手中的號碼牌,江歲歡這麼一說,她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來做保養的。
她悶著臉說道:“我皇叔在這裡嗎?”
“北漠王?他不在這裡。”江歲歡笑了笑,“容月閣雖然常有男子來保養,但北漠王生的那般好看,著實沒有必要過來。”
“這話倒是沒錯。”錦煦讚同地點頭,把手中的號碼牌遞給江歲歡,“算了,我來試一試吧。”
“沒問題。”江歲歡接過號碼牌,看向錦玉問道:“錦玉公主要不要一起來?”
“我就不必了。”錦玉笑容僵硬,把錦煦拉到一旁小聲問道:“來之前你說要會一會江歲歡,做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乾什麼?”
錦煦壓低聲音說道:“二姐,你不懂,我是故意的。”
“等會兒不管做成什麼樣子,我都會挑刺的,若是做得不好,我直接派人把她這家店砸了。”
錦玉恍然大悟,說道:“原來如此,那你快去吧。”
江歲歡把錦煦領到房間裡,而錦玉則站在走廊上等待著,百無聊賴之中,她盯著白梨幾人看了起來。
那日在薛府的時候,她見過這幾人,據說是江歲歡的徒弟。
錦玉走上前問道:“你們跟著江太醫學醫多久了?”
白梨麵不改色地回答道:“半年。”
“她教得好嗎?”
“挺好的。”
錦玉問一句,白梨答一句,每次都是寥寥幾個字。
錦玉有些生氣,這幾個人看著挺機靈的,回答問題的時候跟個呆瓜一樣,問什麼答什麼,一句話都不多說。
她深吸一口氣,笑道:“這裡生意那麼好,你們又是江太醫的徒弟,江太醫每個月肯定給你們發不少銀子吧?”
幾人聽懂了話中的含義,錦玉這是來挑撥離間的,不管他們說工錢是多少,錦玉都會說少,繼而挑撥他們幾個和江歲歡的關係。
六麓挺直了腰板,目光堅定地說道:“師父能夠教我們幾個醫術,對我們而言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我們是不會要師父銀子的。”
“沒錯!哪怕是倒貼,我們都要跟著師父!”元九大聲附和。
真是幾個呆瓜!錦玉懶得再費勁挑撥他們了,轉身走到了旁邊。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江歲歡從房間裡走出來,說道:“我已經給錦煦公主做完保養了,她還在睡覺,需要等一會兒才能出來。”
錦玉並不關心錦煦如何,她直勾勾盯著江歲歡,“江太醫,咱們明人不說暗話。”
“你就直說吧,你是不是和薛令合起夥來騙我?薛令根本沒有生病,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