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到這一幕,才驚覺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原來皇室和普通老百姓也差不多。
或者說更加誇張,皇上妃子無數,雖然孩子不多,但其中的醃臢事肯定也不少。
“你們知道嗎?之前皇後把麝香塞進香薰裡,足足十八年,害得妃子們全都無法懷孕呢。”
“早就知道了,原來不是皇上那兒有問題,而是皇後下的狠手。”
“聽說皇後現在還在冷宮裡關著呢,還牽連了錦萱公主被關進冷宮。
“堂堂一國之母被關在冷宮那麼久,如今由一個貴妃頂替她的位置,實在是令人唏噓不已。”
“噓,彆說了,皇上要開口說話了。”
人群中細碎的討論聲停了下來,所有人一起眨巴著眼睛看向皇上。
皇上安撫好姬貴妃的情緒,扭頭看向楚訣,沉聲道:“逆子,你可有話要講?”
楚訣沉默片刻,隻說了七個字,“兒臣沒有害八弟。”
數日前,楚逸幫了他一個忙,他答應楚逸,會在祭祀大典上冒充楚逸跳祈福舞,並且不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
所以他不能說出來。
眾人還等著聽他繼續往下說,結果他居然停了下來。
皇上寒聲質問道:“然後呢?這就沒了?”
“其他的,兒臣不能說。”楚訣目光堅定,鐵了心地要保守秘密。
江媚兒被錦衣衛帶走的途中,聽到了楚訣的話,歇斯底裡地大喊道:“有什麼不能說的?你為什麼要冒充楚逸?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死我們!”
“你快說啊!楚逸究竟在哪?快說!”
楚訣身體一個激靈,從心底散發出一陣癢意來,那感覺就像是身體某個地方很癢,卻怎麼撓都找不到位置。
有一種原始的衝動,迫使他開口說道:“前些日子,八弟幫了兒臣一個忙,他要求兒臣在祭祀大典上冒充他跳祈福舞,以此作為回報。”
姬貴妃柳眉倒豎,道:“荒唐至極,你這理由和楚秋的一樣不可信,在祭祀大典上跳祈福舞是所有皇子都渴望的機會,逸兒怎麼可能會讓給你!”
楚訣低聲說道:“兒臣猜想,八弟可能是擔心他跳祈福舞時不會下雨,所以就請兒臣來跳。”
“嗬,可笑!”姬貴妃發出一聲嗤笑,“你未免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如今你來跳祈福舞,下雨了麼?沒有!”
“不僅沒下雨,反而下起了大雪,差點讓眾臣和百姓誤以為這場大雪是由逸兒引起的。”
姬貴妃氣得聲音都有些微微發顫,“你說你,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