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你?誰來饒周郎的命?你個賤婢,我殺了你!”齊晴雨如同瘋了一般,雙手抓住剪刀不斷刺下,每一次的刺殺都會留下兩道傷口,眨眼之間丫鬟的身上已經有幾十道傷口,而丫鬟從最開始的瘋狂掙紮,到無力躺在地上,也隻過了幾分鐘而已!
齊晴雨此刻臉上和身上滿是血跡,雙眼惡狠狠看著麵前已經死掉的丫鬟,臉上卻沒有半點動容,隨手將剪刀扔到一旁,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對於一個富家小姐來說,殺人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剛剛的憤怒已經耗光了齊晴雨身上所有的力氣!
休息片刻,齊晴雨才想到已經離世的周良,她沒有哭,更沒有鬨!而是慢慢起身,來到自己床榻旁,將床簾拿下來,用沾滿血跡的剪刀將其剪開,隨後編織成一條繩子!
熟悉的凳子,熟悉的房梁,齊晴雨第一次做這種事,但是這種事情似乎也不需要什麼經驗,將繩子扔過房梁,雙腳踏在凳子上,選擇一個合適的高度,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樣,人想活十分困難,想儘了辦法也未必能多活一天,但是若人想死,比想象中還要容易!
入夜時分,齊連忠忙碌了一天,剛剛回到家中,對於周良的死亡,他自然知曉,畢竟是他自己派的人,想著周良已經死了,自己的姑娘也就沒有了牽掛,以後就能和宋毅好好過日子!
齊連忠來到齊晴雨的房間,當打開門的時候,迎麵一陣血腥味傳來,齊連忠很是奇怪,仔細一看,地上躺著一個滿身鮮血的死屍,再一抬頭?
“啊……!”齊連忠大聲慘叫!
趙軒義躺在美人榻上,頭下枕著朱月君的玉腿,一隻大手正抓在朱月君的翹臀之上,正享受這個國家最有權勢的女人,趙軒義敢說這個榮幸除了自己之外,沒有其他人能享受到!
而朱月君手中拿著一個折子仔細觀看,另一隻手這是在趙軒義的頭上輕柔地撫摸,就像是在撫摸一隻寵物!
楠竹快速走進大殿之內,單膝跪下“長公主,又死人了!”
“嗯?”朱月君放下手中的折子“今天是什麼日子?大正月的怎麼死了這麼多人?又誰死了?”
“左相齊連忠的女兒,齊晴雨!”楠竹說道。
“你說誰?”趙軒義瞬間坐起來,大聲問道。
“齊晴雨,被人發現在自己家懸梁自儘了!”
“齊晴雨?”朱月君皺起眉頭“她好端端的,怎麼會尋死?”
趙軒義沒有問出這句話,但是冥冥之中趙軒義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周良和齊晴雨的事情,趙軒義是最了解的,想當初周良被麒麟衛所抓,齊晴雨不惜顏麵跪在自己麵前求情!
而且周良今天剛死,齊晴雨就自殺!這件事不得不讓趙軒義往這方麵想!可是趙軒義很不明白,齊晴雨都嫁給了宋毅,怎麼會和周良有什麼關係?難道兩個人私下有情?
不可能啊!齊連忠是什麼人?宋穀倫又是什麼人?兩人的眼線遍及全國,何況是京城?若是兩人早有私情,周良不可能活到現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朱月君看到趙軒義的反應,大概也猜到了一些事情,隨後臉上露出一個冷笑“周良剛死,齊晴雨就自殺,這怎麼看都像是殉情!”
“不是像,根本就是!”趙軒義說道。
“這下齊連忠的臉色就好看了,自己已經嫁人的姑娘給一個死人殉情,他就準備讓百姓的塗抹淹死吧!”朱月君說完慢慢站起來,轉頭看向趙軒義“你彆說,這宋毅被你害得好慘啊!”
“啊?什麼?”趙軒義問道。
“宋毅啊!第一個媳婦被你攪黃了,逼得葉慧蘭自殺,第二個媳婦齊晴雨,成親時候被你謠言所傷,如今謠言成為了現實,齊晴雨真的給周良殉情了,你還真是顆宋毅啊!”
“這……?”趙軒義被朱月君問得一時間沒有了言語,自己也不想的好嗎?事情的發展比自己預期的還要瘋狂,這齊晴雨和周良什麼時候好上了?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