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本宮不開心,給我打!”朱月君喊道。
趙軒義隻是想通過輿論來引發陳家和齊家的矛盾,但是趙軒義還是太低估古代人對於名譽的承受能力!
就在當天晚上,一群人書生來到飯館喝酒,最近兩天他們都在為周良守靈,畢竟都是陳如恒的學生,周良怎麼也算是他們這一輩中的佼佼者。
酒菜上來之後,幾個書生喝下幾杯美酒,心裡很是不痛快“你們說憑什麼?明明周師兄什麼都沒做,就被殺了!”
“還能憑什麼?就憑人家背後勢力大唄!誰敢跟左相作對啊?”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左相還真是養出來一個好女兒啊!一家女百家許!沒有攀龍成功,轉身許給師兄,結果呢?最後嫁給了宋家,左相這一招玩的妙啊!生意穩賺不賠!”
“不然人家是左相呢?”
“哎、差不多得了,咱們一屆布衣,議論左相,有些過了!”
“過什麼?哪裡過了?我們說的不是實話嗎?”
“沒錯!他左相這麼多年給朝廷做出什麼貢獻了?是收複邊疆了,還是安撫災民了?有過這是擊退外敵了?這都是右相和護國公做的!”
幾名學者借著酒勁在飯館裡麵發泄自己的不滿!而恰巧樓上坐著幾名官員,他們的官職並不是很大,都是七品或者是八品的小官,但是巧的是這群官員都是左相的手下!
聽到下麵有人高談闊論,大聲詆毀齊連忠,這群人瞬間變了臉,一個個衝下樓梯,隨後一腳踢開幾名學者的房門!
突如其來的破門將幾名學者嚇了一跳,一名身穿灰色官服的男子站了出來“你們剛剛是誰在一輪左相?”
幾名學者互相看了看,隨後笑了“你們是什麼人?我們說什麼管你什麼事?”
“老子是刑部的千戶,張金!”
“千戶?哈哈哈……!區區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官員,也敢在京城這天子眼下耍官威?大人、若是吃酒多了,就去吹吹寒風,彆在這裡拿著雞毛當令箭!”學者諷刺說道。
“大膽!你們在這裡詆毀左相,分明就是聚眾鬨事!”
“你胡說什麼?左相的手下都隻會給人亂按罪名嗎?明明齊晴雨是自殺的,偏偏扯上我們師兄周良,要不要臉?彆說這齊晴雨和我們師兄沒什麼,就算是認識,也不能玷汙我們師兄的清白,一個有夫之婦竟然做出如此敗壞門風的事情,可恥至極!”
“小子,你找死!兄弟們、上!”張金喊道。
“君子動口不動……?”【砰!】這名學生被一腳踢倒在地!
“同窗們,咱們今天算是秀才遇見兵了,給我打!”一群學者也是熱血男兒,明知不敵,也要為了尊嚴而戰,兩夥人就在這飯館裡麵大打出手!
老板和夥計一看,誰也不敢上前幫忙,沒辦法隻能報官吧!不久之後衙門的人就來了,結果到了現場一看,都不是生麵孔,一群捕快也不敢動手,實在沒辦法了,捕快隻能將這件事交給大理寺,自己這級彆也不夠審問這群人的!
管家急急忙忙跑進大廳之中,而齊連忠此刻正閉目養神“何事如此慌張?”
“啟稟老爺,咱們的人和陳老的學生打起來了!”
“什麼?”齊連忠睜開眼睛“這是怎麼回事?”
“剛剛咱們的人在飯館喝酒,聽到一群學者議論您,還說小姐……一些不雅之詞,隨後就與之理論,然後就打了起來!”
齊連忠緊鎖眉頭“這群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個節骨眼還給我鬨事!”
“老爺,也不怪咱們的人,是對方說得太難聽了,居然說咱們家小姐勾引周良?這件事就是胡說八道!還說……?”
齊連忠眼神變得十分淩厲“還說什麼?”
“還說姑爺都沒來給小姐守靈,這分明已經證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