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睿兒,你去看看,都快被你打死了!你就當真忍心看著?”劉吳霞一邊哭著一邊喊道。
“他自找的!”李玉坤生氣的說道。
“我不管,這次你必須幫助咱們家兒子,他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你要是再敢打我兒子,我也不活了!”劉吳霞說完嗚嗚哭了起來!
李玉坤氣的站了起來“婦人之仁啊!我去醉春樓說一句話不難,我把那個娼婦要回來也不難,可是我要是去了,就代表向葉遠誌低頭!如果這件事傳到皇上耳中,皇上一定懷疑我的忠心,以後我怎麼辦?”
“將手中的軍權交出去?還是成為葉遠誌的走狗?以後大明王朝的安慰依靠何人?葉遠誌心裡很清楚,我這次回來就是保駕,若我這個時候和葉遠誌有了瓜葛,皇上一怒,咱們全家都有性命之危啊!”
劉吳霞聽了之後,心裡也沒有了注意,雖然自己不懂國家大事,但是丈夫的話是有道理的,事到如今,劉吳霞也隻能默默地流眼淚!
屋子外麵的李寒嫣和李寒睿聽得明明白白,兩人雖然不參與朝政,但是也知道一點利害關係,但是如今聽到李玉坤的話,兩人都沉默了,李寒睿仰頭看向天空,雙眼淚如雨下!
“雪兒,我有心帶你,卻無力回天!這輩子我們沒有緣分,我也不願見你給葉耀國淩辱,我先死為敬,來世做牛做馬護你一生!”李寒睿輕聲說道,一把將劉博的佩刀拔了出來,照著自己的脖子砍了過來!
“二公子!”劉博嚇得都沒有脈搏了,大喊一聲站在原地傻傻的看著!
李寒嫣眼疾手快,一個跨步衝過來,一把抓住李寒睿的刀柄,另一隻手一記手刀將李寒睿砍暈,李寒睿原本就重傷在身,結果這一記手刀,直接將李寒睿打入昏迷之中!
聽到外麵聲音不對,李玉坤與劉吳霞也跑了出來,看到李寒睿暈倒在地,李寒嫣手裡那抓著一把砍刀,也猜到了怎麼回事!
劉吳霞雙手捂住臉,放聲大哭“這叫什麼事啊?”
李玉坤咬了咬牙,彆過臉去“沒出息的東西,帶回去包紮!”
“是!”劉博急忙跑過來,將昏迷的李寒睿抬起來,向外走去!
李寒嫣一把將手中的刀扔掉,來到李玉坤的麵前“爹、二哥這次是真的想要自殺,咱們就真的沒辦法嗎?”
李玉坤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事到如今,又能有什麼辦法呢?聽天由命吧!”
李寒嫣心裡也明白,總不能因為一個窯姐,就拉上全家人陪葬啊!這說出去都不夠彆人笑話的!
在另一邊醉春樓內,已經快過去一個時辰了,葉耀國實在有些壓不住火了,一腳踢開房門,來到趙軒義的房間外麵,也沒打招呼,一腳將房門踢開,裡麵一眾護衛紛紛擋在前麵。
葉耀國用手指著趙軒義“我說趙軒義,你彆給臉不要啊!本公子都已經等了一個時辰了,你這邊還沒開口?沒錢你來裝什麼啊?來人、把唐柔姑娘請來,立刻交錢給人,當本公子有那麼多時間在這裡消耗呢?”
趙軒義心裡已經快崩潰了,現在的他真的黔驢技窮了,看了看外麵的時辰,估計李寒睿是沒把李玉坤請來,自己這邊也扛不住了!
趙軒義滿臉微笑“葉公子,這天剛到中午,你著什麼急啊?倒不如我擺下酒菜,咱們邊喝邊談?”
“哼!你請我喝酒?你也配?”葉耀國不屑的喊道。
趙軒義聽到之後,一臉的憤怒,心道如果不是等李寒睿,我會和你在這裡費什麼口舌?
“我說趙軒義,你還是個男人嗎?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不知道也就罷了,自己有多少錢不知道嗎?唐柔姑娘呢?人呢?趕緊過來收錢啊!”葉耀國大聲喊道,聲音特彆大,整個二樓都聽到了!
“來了來了!我說葉公子,喝了這麼久的茶水怎麼還這麼大的火氣啊?”唐柔笑著從遠處走了過來。
葉耀國看到紫鳶,露出了笑容“唐柔姑娘,你說這趙公子大小也算個將軍府的贅婿,雖然讓自己家絕了後,以後生孩子姓李,比不上男人也勝過太監不是?你,你看看,坐在這裡沒有錢還窮橫!”
“你來了正好,咱們這茶也喝了,我也等了這麼久了,你是不是應該將雪兒的賣身契交給我了?”
唐柔微微一笑“葉公子說的極是,王媽媽,帶人把葉公子帶來的金子好好算算,這可是金子,半點馬虎不得!
“是!來人啊,清點金子!”王媽媽大聲喊道!
葉耀國一看,交易終於開始了,心裡美滋滋,下人拿來一把凳子,葉耀國坐在門外,雙眼看著雪兒,露出猥瑣的笑容!
唐柔走進房間,看了看麵如死灰的雪兒,微微一笑“雪兒,不管是誰買了你,以後都要好好過日子,知道嗎?”
雪兒嚇得連連搖頭“唐柔姐姐,我不賣,我留下來,我一輩子伺候你,我唱一輩子曲兒,求你彆把我賣出去!”雪兒哭著祈求到。
唐柔也是一臉的為難“雪兒,認了吧,這就是你的命啊!我也是一個生意人,自然是誰出的價高我賣給誰了!”
雪兒淚水如春雨般不斷落下,如今已經走到了儘頭嗎?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已經看不到那束希望之光!
趙軒義來到唐柔麵前“唐姐姐,就不能再等一刻嗎?”
唐柔瞪著趙軒義“我幫你的還不夠嗎?”
趙軒義張了張嘴,沒有說什麼,一怒之下將手裡的扇子拿了出來,唐柔一瞪趙軒義,充滿威脅的眼神將趙軒義嚇到了,遲遲沒有說出話,拿著扇子的手還是放下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門外三個賬房先生將金子清點完畢,王媽媽走了過來“姑娘,金子一分不差,成色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