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城中沒有瘟疫(2 / 2)

趙軒義一聽,急忙給了沈巍一個眼神,沈巍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塊碎銀,直接塞到士兵的手裡“兄弟,我家郎中對這個遠方兄弟也不是很熟悉,但是既然知道了,就想見見,可是怎麼好端端的就死了呢?前兩天我們來的時候,他母親還讓我們來這裡看看他呢?麻煩你給我們說說唄?回去我們也好和他母親說一下是怎麼回事啊?”

士兵一看有銀子,急忙收了起來“這事我就和你們說啊!你們可千萬彆出去亂說!”

“是是是!”趙軒義急忙點頭!

“大約……十幾天之前,從京城來了一個大官。是誰咱不知道啊!結果是這個方大誌上前接待的,結果也不知道這個方大誌和這個人說了什麼,當天晚上就被殺了!對外說是因為瘟疫死的!”士兵小聲說道。

趙軒義一聽,氣的是火冒三丈,這是衝誰?我啊?接待我就殺?這群人太無法無天了!一旁的沈巍一聽,急忙拍了拍趙軒義的肩膀“少主,可能是方大誌惹了什麼大人物,咱們人微言輕的,就彆摻合了,咱們快點進去落花城給病人看病吧!”

“對,看病,看病!”趙軒義強行將怒火壓下來,現在明眼人都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了,這裡麵一定有隱瞞彆的事情,和自己接觸過的人,直接殺了?這簡直是不能忍的!王立是吧?你等著我的!

趙軒義和沈巍跟著士兵來到城門口,隻見士兵和看門的士兵打了一聲招呼,大門緩緩打開,士兵看了看趙軒義和沈巍“兩位,我就不進去了,你們進吧!”

“多謝!”趙軒義說完,和沈巍拿著事先準備好的藥箱走了進去,剛剛走進落花城,趙軒義左右看了看,隻見城中和外麵完全不一樣,大街上很是淒涼,一個人影都看不到,甚至巡邏的官兵都沒有!

這不對勁啊!很不符合邏輯啊!如果是瘟疫爆發,現在城門口應該是人滿為患啊!他們一定哭著喊著向士兵們討要中藥和救命的物品,結果這大街上怎麼冷冷清清的呢?

趙軒義和沈巍對視一眼,兩個人繼續向裡麵走去,走過半條街,在一戶人家門口看到了人,趙軒義和沈巍走過來,隻見一名母親正抱著一個五六歲大的孩子坐在門口,兩個人骨瘦如柴,滿臉的黝黑,一看就是做農活的百姓!

但是奇怪的是,這兩個人的臉上並沒有毒瘡或者腐爛的地方,看這身體,似乎並沒有什麼病啊?不過這對母子看起來餓的不輕是真的!

“大姐,和您問一下,你們這城中不是鬨了瘟疫嗎?你們怎麼坐在這裡啊?其他人呢?”趙軒義問道。

“啥?瘟疫?這落花城去年剛剛鬨了天災,人都沒剩幾個了,哪來的瘟疫啊?”女子有氣無力的說道。

趙軒義一聽,瞬間瞪大了眼睛,雖然已經猜到了,但是親耳聽到,還是十分的震驚,外麵上千官兵看守,瘟疫的事情都傳到了京城,結果這裡居然完全沒有瘟疫?

“沈大哥,我們走!”趙軒義說道。

“是!”

“走?走去哪裡?現在落花車就是一座巨大的牢籠,進得來出不去的!”女人一臉生無可戀的說道。

趙軒義這才想起來,剛剛那個王立的話,能活著進來,但是能不能活著出去就不得而知了!趙軒義急忙打開醫藥箱,從裡麵拿出兩個燒餅,直接塞到女子的手中!

女人一看到食物,瞬間來了精神,立刻將兩個燒餅都放在孩子的手裡“娃兒,快吃,有吃的了!”女子十分開心的說道。

“燒餅?”小孩子似乎都不敢相信看到的食物,急忙張開大嘴咬了下去!

女人看向趙軒義,急忙笑著點頭“多謝恩人,太謝謝你們了,多謝!”

“大姐不必客氣,能不能和我說說,你們這落花城中既然沒有瘟疫,他們為何圍困你們啊?”趙軒義問道。

“我們哪知道啊?就大概大半個月之前,突然就將南北兩個城門給堵住了,說是城中有重大的殺人犯,一定要把他找出來,然後就封城了,也不給糧食,讓這些剛剛度過大災之年的百姓再次被餓死,現在城中活著的人已經不多了,每天除了井水,都沒有彆的吃的了!”女人一邊說,眼淚一邊落下!

趙軒義和沈巍一聽,雖然有些亂,但是似乎也能猜到一些什麼!“大姐,我有個朋友就是一個月之前來的,一直沒有離開,你知道在哪嗎?”

“哎呦、這我可不知道,這群官兵每天早上和晚上各來尋找一次,可是這都快找一個月了,也沒有找到,所以這城門一直沒有開過!”

趙軒義一聽,心裡似乎已經有了線索,這群官兵要抓的是不是王賀明他們呢?而落花城這麼大,他們根本找不到,所以用瘟疫的借口封城,即便是找不到他們,也要把他們餓死!

不過這隻是假設,王賀明他們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會被追殺呢?而且外麵那群士兵是受誰的指派?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趙軒義沒有頭緒!

趙軒義慢慢站起身,看著這空蕩蕩的落花城,心裡很是糾結,都不知道應該從那裡查起!眼下想要出去恐怕是不可能了,那個王立明顯是受到命令了,自己最好的結果就是在這裡被餓死!

既然暫時出不去,那趙軒義就要先找到王賀明和孫岩,不然自己這險可就白踏了!趙軒義看向沈巍“我們先在城中找找王賀明和孫岩,之後的事情之後再想辦法!”

“是!”沈巍根本不擔心這些,關鍵是先找人!其他的都不重要!

兩個人和女人告彆之後,在這陌生的城中開始了尋找,可是這城也太大了,兩個人走了一小天,似乎也就找了冰山一角!

看著天色漸漸黑下來,趙軒義揮了揮手“不找了,明天再說吧,累死了!”趙軒義坐在地上,平常都是騎馬,現如今就靠這雙腿,走了一天讓趙軒義苦不堪言!

“那成、咱們明天再找吧!我們先找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沈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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