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打的韃靼,怎麼打的倭寇、怎麼打的女真等等,一直到最後身陷金殿,怎麼將天仙教給毀了,那是第一次被人打的片體鱗傷,之後如何被人戲耍,讓韃靼抓了,有事酷刑伺候!
說道開心的時候兩人捧腹大笑,說道難過的時候兩人抱頭痛哭,一頓兩個人的酒宴喝的十分性情,秉燭夜飲,暢所欲言!
而在侯爵府內,一李寒睿和王賀明為首的人開始進攻後院,準備鬨洞房,可是唐天力和孫岩還有王雲龍和王雲川等人死活攔住,不讓他們去,要是被他們知道新郎官新婚之夜不在府中,那可麻煩了!
杜心雨自己一個人坐在新房裡麵,無聊的晃著兩條小腿,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的小杏“相公怎麼還不了來?”
“這……婢女不知道啊!”
“該不會是被那群人灌醉了吧?我去看看!”杜心雨說完,下了床,向外走去!
小杏急忙攔住杜心雨“三夫人,你現在出去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那個壞蛋該不會是去了紫鳶姐姐的房間吧?”杜心雨推開門走出婚房,剛剛走出跨院的大門,隻見左變的圍牆旁,站著一個倩影,仔細看過去,不是紫鳶還能是誰?
“紫鳶姐姐?你怎麼出來了?”杜心雨好奇的問道。
“房間裡麵太悶了,就出來透透氣!你也是?”
“額……相公沒在你的房間?”
紫鳶搖了搖頭“沒有!”
“沒有?那就奇怪了,大半夜他不在家,去哪裡了?”
紫鳶聽到這句話,仰望星空,輕輕歎了一口氣“他自然去了他一直想去的地方!”彆人不知道,紫鳶已經猜到了,趙軒義一定是去了唐柔那裡!
“那是那裡?”
紫鳶看向杜心雨,苦澀一笑“我們共同的敵人回來了!”
“敵人?誰?”
紫鳶轉頭看向最左邊的跨院“知道那裡麵是誰的東西嗎?”
“聽聞裡麵都是名貴的古玩字畫,是一個叫唐柔女人的,小杏經常和我說!”杜心雨說完之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該不會是這個唐姑娘回來了吧?”
“沒錯!她回來了,我們想再見到相公,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紫鳶無奈的說道。
“什麼?唐姑娘回來了?”小杏驚訝的問道,看到杜心雨那生氣的表情,小杏急忙低下了頭!
“渾蛋!今天可是我們的成親之日,他居然不在家?夜不歸宿?可惡至極!”杜心雨大聲喊道。
紫鳶聽到之後,沒有生氣,突然笑了,杜心雨十分不解“紫鳶姐姐你笑什麼?”
“沒什麼,隻是感慨,天道有輪回,當年他與小姐成親的時候,也沒與小姐同床共枕,今天與我成親,也沒有與我同床共枕,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定好的一般!”紫鳶說完,露出了苦澀的笑容!元寶小說
杜心雨不是很懂紫鳶的話,但是從紫鳶的表情中不難看出,她很不開心,就像自己一樣“紫鳶姐姐,我們如今已經是趙家的兒媳婦了!”
“所以?”
“我們不能太放縱相公,是時候拿出來夫人的態度!”
“啊!聽懂了,但是沒明白!”
“哼!唐柔是吧?咱們為了這場婚禮都累了好多天,暫時先休息一下,休息幾天之後,養精蓄銳,直接找到她,我倒要看看,這個唐柔到底是何許人也!我就不信咱們兩個明媒正娶的夫人,還打不過她一個窯姐!”杜心雨雙眼滿是鬥誌,似乎準備大戰一場!
“這……?”紫鳶有些猶豫了,自己不止一次見過唐柔,對於這個女人,紫鳶的想法就是能避則避,不好惹,可是轉頭一想,自己現在可是趙軒義的夫人,她算什麼東西?一個沒有名分勾引彆人夫君的女子而已,紫鳶也來了怒火,轉頭看向杜心雨“成!”
杜心雨笑了,雙眼滿是怒火“相公、你最好彆回來、不然有你好看!”
趙軒義正在和唐柔閒聊,兩人從酒桌上,一直聊到了床上,並排躺在一起,趙軒義將所有的事情都和唐柔說了一遍,連自己這次娶的杜心雨也一起講了!
唐柔聽到之後,這才明白為什麼趙軒義又找了一個女子,趙軒義說完,轉頭看向唐柔“唐姐姐,那你這些年都怎麼過的?”
唐柔聽到之後,一邊回憶一邊講“我?沒有你這麼亂,當初離開京城之後去了山東,剛剛住了幾天,就被月衛找到,恐嚇我說長公主不讓我在大明境內,我就去了塞外,到了那裡無所事事!”
“所以我就盤下一家客棧,做生意,但是塞外遠不比中原平靜,每天來的人不是江洋大盜,就是海洋飛賊!有一天來了一個男子,看得出來是一個武林人士,到了客棧之後拿出銅板請求我把倉房給他睡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