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特彆的情況,自從咱們的人接手之後,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而且我已經將五千人分開守護獵場,你不用擔心了!”
“嫂子辦事就是讓人放心,如此以來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對了,獵場裡麵檢查了嗎?沒有什麼大型動物吧?”
“都查過了,除了野兔野豬,就是野雞大雁、毒蛇都沒看到,應該沒有問題!”
趙軒義點了點頭“成,這樣就好!反正都是玩,又不是真正狩獵,自然是越安全越好!”
幾個人正在議論,從門口走進來一個人,眾人一轉頭,隻見是楠竹,楠竹屈身行禮“趙侯爺,長公主有事與你相商,請您移步!”
“現在?”趙軒義問道。
“是的!”楠竹輕輕點頭說道。
趙軒義聽到之後,放下碗筷“沈大哥你們繼續,我去看看!”
“是!”沈巍說完,給了趙軒義一個怪異的眼神!
趙軒義瞪了沈巍一眼,沒有說話,轉身走出自己的房間,跟著楠竹一路下那個跨院走去,來到朱月君的跨院,趙軒義直接走了進去!
進入大廳之後,隻見朱月君正坐在餐桌上,似乎正在等待趙軒義呢,趙軒義看了看房間沒有外人,直接走過來坐在椅子上,楠竹帶著其他三個婢女走出大廳。
趙軒義伸手拉住朱月君的玉手“怎麼了?我做的菜不和你的胃口嗎?”
“沒有,就是你不在感覺少了點什麼,我們一起用膳!”朱月君笑著說道。
“你這無緣無故就把我找來,你當真不怕被皇上發現啊?”趙軒義笑著拿起碗,和朱月君一起吃晚餐!
“怕什麼?現在的他們應該都去睡覺了,一個個累到不行!”朱月君說完喝了一口湯“真好喝!”
“你喜歡等回去之後,我讓人給你送一車脫水蔬菜,煮起來十分方便!”
“好啊!”朱月君笑著說道。
吃過晚膳之後,楠竹和曦蘭走進房間,將所有盤子都撤下,趙軒義坐在椅子上,喝著熱茶“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唐柔一把拉住趙軒義,雙眼看了看趙軒義,害羞的低下了頭,沒有說話,趙軒義怎麼會不知道朱月君的心意,慢慢將朱月君抱起來“月月,晚上我還要巡邏,咱們抓緊時間!”
“好!”朱月君害羞的說道。
趙軒義抱著朱月君走進後麵的寢室之中,兩人來到床上就不再客氣了,寬衣解帶,親吻相擁,熱情纏綿,高聲歌唱,一路上兩人都沒有機會,如今有了這空閒,自然要好好討論一下感情!
不到半個時辰,趙軒義便走出朱月君的寢殿,如果在京城之中,他還敢多留一會,但是在這裡,趙軒義可笑小心翼翼的!
剛走出來,四個婢女看到趙軒義,紛紛羞紅了臉,雖然沒有看到,但是也猜得到趙軒義在裡麵這麼久都做了什麼!
趙軒義沒有任何抹不開,自己和長公主的事情她們早就知道,在她們麵前,隱藏什麼呢?楠竹帶著趙軒義走出跨院,來到門口之後,楠竹站住了腳步“趙侯爺,我就不送了!”
“嗯!”趙軒義看了看左右無人,在楠竹的臉頰上捏了一下,羞的楠竹立刻躲開,趙軒義哈哈大笑,轉身離開了!留下滿臉惱怒的楠竹。
次日天明,這群皇家貴族滿血複活,一大早紛紛換了衣服,一個個全部穿上狩獵的服裝,這些衣服都是經過特殊製作的,衣服的材料比一般的衣服厚實,即便是摔在地上,也不會被刮破!
特彆是他們腳上的靴子,全部都是犀牛皮的戰靴,遊光發亮,十分的漂亮,趙軒義看到都羨慕不已,自己這麼有錢,都沒有穿過這種皮靴!
“沈大哥,回京之後給我買一雙!”
沈巍看到之後,皺眉搖頭“少主,這可是皇家專用的,每一雙價格應該在五兩銀子左右!一個士兵兩年半的薪水啊!”
“給你自己也買一雙!”趙軒義說道。
“保證完成任務!”沈巍一點猶豫都沒有,立刻點頭答應!
而朱月君這時候也走了出來,隻見她穿著一件月白色的馬麵裙,手中拿著弓箭,背後背著箭筒,裡麵放著十隻藍色羽毛的箭矢!
朱楚楓看到朱月君來了之後,哈哈大笑“月君,今天咱們來場比試如何?”
“皇兄想怎麼比試呢?”朱月君笑著問道。
“咱們就比看誰的獵物抓的多!”
“成啊!不夠……咱們來一點彩頭如何?不然有些枯燥乏味!”
“成啊!那你說,來點什麼彩頭?”
朱月君仔細想了想,最後看了看一旁的趙軒義,趙軒義瞬間感覺毛骨茸然,心道大姐,昨天我可是儘了全力,沒偷懶啊,你彆這個時候害我好不好啊?這要是被彆人看出我們之間那純粹的關係,我麻煩大了!
朱月君微微一笑“那不如這樣,這次我們出來遊玩,一路上多虧趙侯爺保護安全,鞍前馬後,若是我贏了,今天的軍餉就請皇兄優先給趙侯爺!”
趙軒義聽到之後鬆了一口氣,心道你可嚇死我了,再多看我兩眼,我就直接當場去世了!
朱楚楓一聽,哈哈大笑,心道這朱月君,還是幫助自己人啊“成啊!那要是朕贏了呢?”
“皇兄你可是一國之君,還需要什麼嗎?”朱月君笑著問道。
“若朕贏了,你就把你宮中的那個珊瑚屏風,送給朕如何?”
“皇兄就是喜歡奪人之好,不過……可以!月君答應!”
“好!那咱們就前往獵場,準備比試!”隨著朱楚楓一聲令下,所有人從長洲彆苑向皇家獵場走去,其實也不遠,一公裡多一些,片刻就到!
所有人在犬衛的保護下來到獵場外麵,朱楚楓轉頭看向太子朱哲林,還有四皇子朱墨弦“你們兩個也參加吧,若是你們狩獵的比朕多,朕有賞!”
“是!”朱哲林點頭說道。
而朱墨弦拿著弓箭,一臉的為難,他就是一個書生,對於這些並不是很在行,可是聖命難為,隻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