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兩盤肉菜才上來,眾人打開酒壇子,開懷暢飲,今天終於有好消息了,趙軒義的心裡也很開心!
幾個人正喝在興頭的時候,隻見紫鳶帶著一名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孩走進大廳,這個女孩不是彆人,正是楠竹!
楠竹走進大廳,看到趙軒義和朱文瑜等人正在飲酒,不禁皺眉,一大早就喝酒?“趙國公?”楠竹叫了一句!
“誰啊?”趙軒義一轉頭,立刻站起來了“哎呦,楠竹姐姐!”
“給趙國公還有七皇子請安了!”楠竹微微欠身行禮!
朱文瑜揮了揮手“免禮!你怎麼來了?”
“啟稟七皇子,是長公主有事情與趙國公商議,特意讓我來請趙國公!”楠竹說道。
趙軒義怎麼會不知道朱月君的意思,急忙裝作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既然長公主有事找我,一定是很緊急的事情,七哥,你們先喝著,我去一趟!”
“好,那咱們晚上再喝!”朱文瑜說道,對於朱月君找趙軒義,他沒有很在意,畢竟現在誰都知道趙軒義是長公主的手下,打死朱文瑜他也不敢猜趙軒義與朱月君兩人有哪種特彆的關係!
趙軒義走出大廳,跟著楠竹一路向外走,楠竹看了看趙軒義“趙國公現在當真瀟灑啊!大清早起來飲酒?怪不得起不來上早朝!”
“你彆亂想啊!今天可是有一件特彆開心的事情我才喝酒的,這是意外!”趙軒義急忙解釋道。
“你是說你要娶第四個媳婦了,還是你們把黃瑞逼死了?”
趙軒義瞪大了眼睛“你們月衛的消息是快啊,這兩件事你們都知道了?”
“哼!護國公現在可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趙軒義左右看了看,身邊沒有人,朝著楠竹的翹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啪!】“啊!”楠竹雙手急忙捂住自己的翹臀,轉頭一看羞紅地瞪著趙軒義“你個登徒子?”
“以後少跟我在這裡陰陽怪氣的說話,不然我還有更狠的!啊唔!”趙軒義張大嘴,做了一個吃人的動作,嚇得楠竹連連後退,生怕趙軒義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情!
兩個人來到踏雲軒,趙軒義下來馬車,又拍了楠竹的屁股一下,楠竹又羞又惱,恨不得將趙軒義踢到水塘裡麵去!
趙軒義來到寢殿大廳,走進來之後,一陣冰冷的氣息瞬間把趙軒義包裹起來,趙軒義心道好大的殺氣,仔細一看,隻見朱月君今天沒有批閱奏折,也沒有看書,而是雙眼冰冷的瞪著自己!
那眼神就像是自己做錯了事情,但是朱月君不想用嘴問,就用眼神逼問,你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趙軒義心裡一陣狂跳,就連早上喝的酒也醒了幾分!
“月月,我來了!”趙軒義笑著走了過來!
朱月君輕哼一聲,轉過頭不看趙軒義!楠竹給了其他三個婢女一個眼神,所有婢女全部走出房間!
趙軒義急忙坐在朱月君的身邊,而朱月君向一旁挪了一下,似乎不想和趙軒義靠得太緊,趙軒義一把抱住朱月君的香肩“月月你又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又生氣了呢?”
朱月君這才轉回頭看向趙軒義“你說呢?我發現你的特點了,你是升一次關娶一次老婆啊?升了侯爺娶了兩個,升了公爵還要娶?你真不怕累到啊?”
“月月你誤會了,我與唐柔的關係?你不是都清楚嗎?而且現在她還懷孕,所以就不能不娶了!總不能讓我第一個孩子出生沒有父親吧?”趙軒義一臉可憐地問道。
“你就是花心!會給自己找借口?”朱月君才不聽趙軒義的話。
“你彆冤枉我了,這麼多年除了你們幾個我還有彆的女人嗎?之前我去青樓也隻為了見唐柔,也沒有和彆的女人牽扯不清!唐柔我是一定要娶的,你生這個氣有必要嗎?”趙軒義問道。
“你總有理!”
“哎呦我錯了成不?我給你賠禮道歉!”趙軒義說完,在朱月君的臉上親了一口!
朱月君一把推開趙軒義,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似乎很是嫌棄,趙軒義笑了,一把抱住朱月君的玉腿“彆生氣了,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娶彆的女人了,好吧?”
“不好!”朱月君大聲喊道“我怎麼辦?”
“額……這個?”趙軒義一時間大腦已經不會轉動了“說實話,娶你我感覺有點難度!我現在這身份已經是庶民當中最高的了,再讓我升官我也升不上去了!我都不知道怎麼才能娶你!”
朱月君一把抓住趙軒義的耳朵,將他拎起來“本宮不管,你給我想辦法,我給你五年時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娶了我,不然本宮就以你私通長公主的罪名,讓你滿門抄斬,株連九族,到時候什麼唐柔、什麼紫鳶?什麼你的兒子姑娘,全都去死!聽到沒有?”朱月君對著趙軒義的耳朵大喊!
“聽到了聽到了,非常清楚!”趙軒義甩開朱月君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差點聾了“你找我來,不是為了我要娶唐柔而興師問罪吧?”
“哼!你個沒良心了,這都回來幾天了?居然都不來找我,我還不能找你了?”朱月君紅著臉說道。
“我也想來啊!可是這馬上成親……額、你也知道嘛,很忙!而且咱們那個外甥整天在我家圍著我轉,我這也騰不出空閒啊!”趙軒義一臉疲憊的說道。
“咱們外甥?”
“朱文瑜啊!”
朱月君一聽笑了“你倒真不客氣,居然說是你外甥!”
“不是嗎?我也不想占他便宜,但是這身份在這裡擺著呢,他也不能不答應不是嗎?”趙軒義笑著說道,好像占了多大的便宜一樣!
“對了,聽聞你們昨天和右丞相的兒子起矛盾了?隨後黃瑞就死在了大理寺的牢中?”朱月君問道。
“朱哲林做的!”趙軒義冷冰冰的說道。
朱月君看向趙軒義,發現他的眼神十分的銳利,似乎不像是說謊“他為什麼這麼做?”
趙軒義看著朱月君,嘴角流露出不屑的微笑“你是在考我?還是不信任我?我就不信右丞相和太子有關係這件事你的月衛沒說?”
朱月君白了趙軒義一眼“你怎麼也得了疑心病?我雖然知道,但是黃寧也不至於把自己兒子殺了吧?他在朝中共事多年,即便這次是和七皇子有了衝突,也不致死啊!”
“估計黃寧也沒猜到太子這麼狠!直接一刀切,可是也能從這裡看出來,太子似乎很在意右丞相,畢竟是個一品大員呢!如果保住了黃瑞,估計這一品大員的官職就保不住了!”趙軒義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