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麒麟營中,趙明清和徐玉嬋一臉焦急地等待,看到趙軒義的馬車回來了,老兩口的心都提了起來,也不知道趙軒禮現在什麼樣了!
當趙軒義下了車之後,看到父母,微微一笑“父親、母親、你們不用擔心,我已經將大哥接回來了!”
徐玉嬋聽到之後,連連點頭“好、好啊!人呢?”
趙軒禮這才從馬車上下來,看到父母之後,急忙跪下“不孝兒趙軒禮,給二老請安!”
徐玉嬋哭著走了過來,用手在趙軒禮的肩頭不斷捶打“你啊,你是不是活夠了?怎麼什麼事情都敢做啊?刺殺皇子?你是不是活膩了?”
趙軒禮跪在地上,任由母親捶打,一句話也不說,而趙明清看到趙軒禮之後,隻是歎了一口氣,什麼也沒說!
趙軒義將自己母親抱住“娘啊,這裡人多,先把大哥帶回到你們的房間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慢慢說!”
徐玉嬋擦了擦眼淚,轉身走了!趙明清也跟著夫人一起走了!
趙軒禮這才站起來,看了看偌大的軍營,不禁感歎“這就是你的麒麟營嗎?”
“彆看了,留遺囑也不會給你的!”趙軒義笑著說道。
“要不說你小氣呢!”
趙軒義看向沈巍“將大哥送到父母那裡,然後單獨給大哥安排一個軍帳,派人把守,除了上廁所之外,彆讓他瞎跑!”
趙軒禮瞬間不願意了“你囚禁我?”
“要不你回牢房住?”
“呃……還是在你這軍營住一段時間吧!”趙軒禮妥協了!
趙軒義白了趙軒禮一眼“我先去長公主那裡,有事來找我!”
“是!”沈巍說完看向趙軒禮“大公子,請跟我來!”
“我需不需要去見一見長公主?”趙軒禮問道。
“你想不想見閻王?”趙軒義冰冷的問道。
“明天見啊!”趙軒禮說完急忙離開了!
趙軒義歎了口氣,自己從不找麻煩,但是卻總是被麻煩找到!
趙軒義來到朱月君的大帳之外,楠竹看到趙軒義後,沒有說話,直接拉開了簾子,趙軒義走進大帳之中,大帳之中並不是很明亮,隻有一根蠟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自從來到了麒麟營,朱月君也學會了節省,之前在明月宮中,那個晚上不是百根蠟燭伺候,將整個明月宮照得如白晝一般,而如今卻要節省,無論住在多麼大的軍帳之中,隻能點燃一根蠟燭!
朱月君聽到腳步聲,慢慢抬起頭,看到趙軒義回來了,臉上的表情有些緊張“回來了?”
“嗯!”
“事情怎麼樣了?”
“辦妥了,我大哥被我救出來了!”
“是嗎?用的什麼條件?”朱月君問道。
趙軒義慢慢坐在朱月君的身邊,沒說話之前先笑了“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朱墨弦給的條件是讓我放拓跋朵朵進入京城!”元寶小說
朱月君聽到之後,微微點頭“這個條件在我的意料之內!”
“那你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在意拓跋朵朵嗎?”
“他們是盟友?”
趙軒義搖了搖頭“我想……可能沒有這麼簡單,雖然現在有些拿不準,但是我感覺他們可能是戀人!”
“什麼?”朱月君驚訝地捂住了嘴巴“戀人?”
“應該沒錯!朱墨弦即便是和拓跋朵朵是盟友,也沒有必要騙我,沒有意義!反倒是朱墨弦若是在我麵前故意裝作對拓跋朵朵相愛,那就有些過分了!”
朱月君聽到之後,不禁笑了“還真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麼個結果!”
“世間萬物都很難有定數的,就好像我們之間,一般人誰敢想象我們在一起了?”趙軒義說完,輕輕抱住朱月君的峰腰,手指還在朱月君的腰上輕輕撫摸!
朱月君臉上微紅,什麼伸出手抓住趙軒義的手“今天不許這麼快就走!”
趙軒義立刻明白了朱月君話中的含義“怎麼?想我了?”
“你都在唐柔的房中多久了?你都多少天沒來看我了?”朱月君害羞地低著頭說道!
趙軒義捏住朱月君的下巴,將其抬起來,輕輕吻住朱月君的嘴唇“對不起我的公主,我現在就向你道歉,若是有機會,我以後每天都向你道歉!”說完,輕輕咬住朱月君的耳垂,用牙齒輕輕撕咬,用舌尖不斷品嘗,宛如在品嘗一道美味的甜點!
朱月君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玉手緊緊抓住趙軒義的衣袖“彆以為我這麼容易就原諒你!”
“放心,今天你不求饒,我就不走!”趙軒義說完,一把將朱月君抱起來,向後麵的大床走去!
朱月君開心地笑了,雙手勾住趙軒義的脖子“這是你說的,我不求饒,你不許走!”
“沒錯,是我說的!”趙軒義說完,將朱月君扔到床上,手法十分嫻熟的解開朱月君的裙擺,低頭埋在朱月君的懷中!
朱月君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一雙玉手在趙軒義的後背上不斷摸索,還細心地幫助趙軒義解開了衣服扣子,趙軒義一把將外衣扔掉,隨後抱住朱月君,無數個熱吻落在朱月君的玉體之上!
這些親吻如同一個個砸鐵的火星,讓朱月君十分的痛苦,痛苦到隻能用聲音發泄,根本無力逃脫!趙軒義緊緊抱住了朱月君,附在朱月君的耳邊輕聲說道“你會知道你惹錯了人!”
“本宮從不會求饒!”
“成啊!看看你的嘴有多硬?”趙軒義說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