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華真轉頭看向朱文瑜“娃娃,你是在說我?”
“不敢!這是我父親的原話!”
淩華真揮了揮手“罷了!你父親已經離開多時,咱們也不必講他!”
“老前輩,您今天怎麼來了?有事您通傳一聲也就是了,我親自回去回話!”
“不敢!不敢啊!現在區區一屆布衣都能口出狂言,辱罵我為老不死的,我哪還敢讓你這真龍天子隨便回話啊?”
朱文瑜一聽,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老前輩,何人如此大膽?敢對您不敬?”
淩華真笑了笑,轉頭看了看四周“一會再說,先讓這群文武大臣起來吧,可彆讓他們跪壞了身體!”
朱文瑜袖子一揮“你們所有人都起來吧!”
“謝太子!”眾人這才起身,不過所有人都十分奇怪,心道這老頭到底是誰啊?太子說話都如此客氣?
淩華真轉身來到薛宇博的麵前,微微一笑“這不是當朝太師嗎?你可還認識我這老頭子?”
薛宇博急忙低頭行禮“老前輩,在下一生也不敢忘記您老人家!”
“真記得我?”
“當然!”
“嗯!彆說哎,這老太師還真有些人模狗樣的啊?”
“……”朱文瑜滿臉的尷尬,心道您這話讓我怎麼回答?你倒是可以隨便說,我可不敢啊!
淩華真又看了看“陳如恒、羅英堂!你們兩個老東西怎麼也來了?”
“這……?”兩人互相看了看“啊,這不昨天薛太師的孫子被人欺負,我們是來鳴不平了!”羅英堂說道。
聽到幾個人的談話,其他官員更加糊塗了,堂堂三公被此人罵得跟孫子一樣,這人到底是誰啊?
“哈哈哈!原來你們三個聚在一起,是為了薛宇博的孫子,對了,你孫子叫什麼名字?”
“啟稟老前輩,叫薛萬達!”
“哦!薛萬達!對對對,是有這麼個人!可是我不明白啊!薛宇博你可是太師啊!一個國家最懂禮節,最遵守朝綱之人,就連皇上都是你教出來的,為何教出薛萬達這麼一個畜生!”淩華真大聲怒吼!
薛宇博聽到之後,嚇得臉色蒼白,雙眼渙散“老前輩,您……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就在昨夜,你那個有人生沒人養的孫子,在青樓醉酒,拉扯賣藝的姑娘作陪,人家不願意,竟然掀桌砸店!最後大逆不道,口出狂言,辱罵當今護國公?”
“我老頭是很久沒有出山了,但是我也知道!守衛邊關,擊退瓦剌,抵擋韃靼!遠征東瀛,前幾天擊潰永安王都是護國公做的!你們三公的兒孫給朝廷做出什麼貢獻了?身為布衣,辱罵當朝一品國公?”
“滿嘴汙言穢語,不知禮節,不懂尊卑!連我老人家都被他罵得狗血淋頭!你堂堂太師,怎麼會教出這麼一個畜生!”淩華真十分震怒,一點沒給留麵子,當著滿朝文武的麵大聲嗬斥!
薛宇博嚇得急忙跪下“老前輩,這……其中有誤會吧?我那孫兒年少無知,怎麼會辱罵您呢?”
“哈哈哈!真是有什麼長輩就有什麼晚輩,我還好奇這薛萬達怎麼會如此無禮,看到你如今這般狡辯,我也能猜到了,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這……?”
“還有你們!”淩華真轉頭看向陳如恒和羅英堂,嚇得兩人急忙跪下!“他自己孫子犯錯!你們不說嚴加管教!居然在此為其開脫,做說客?助紂為虐!這就是大明的三公?這就是朝綱的表率?哼!”
“大明有你們這群外表華麗,內在腐爛至極的文官重臣、真是氣數已儘!大明當真是要完了!我們豁出性命,打下江山,你們就如此維護?任由兒孫作威作福?”
陳如恒和羅英堂互相看了一眼,心道現在薛宇博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己保自己吧“老前輩恕罪,我等不明白其中緣由,今天來到朝堂之上,也是了解其真相,並不敢助紂為虐啊!”陳如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