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在前幾天,我賭場裡麵抓住幾個人,在玩石頭,賭銅板!讓我軍法處置,每人十軍棍!後來得知,軍營生活太過枯燥,即便休息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娛樂!」
「但是這群士兵很喜歡賭,我想著不如就給軍隊裡麵加一些娛樂,就開了這賭場,但是我深知賭錢會讓人墮落,所以我就讓他們賭日常的訓練項目!熟的人跑步或者射箭,不然就揮刀或者練槍!」
「這樣不但讓他們有了娛樂,也能讓他們在娛樂中繼續訓練!娛樂訓練兩不誤!並且我規定,任何人隻要賭錢,嚴懲不貸,而且這賭場每個月隻能玩一天,就是月底的那一天!」..
「我想這種以訓練的方式玩遊戲不過分吧?在場的各位大人也有自己的愛好吧?劉大人喜歡荷花酒,王大人喜歡看古玩,不如咱們現在去醉春樓問問,昨天有幾位大人在那裡過夜?」
趙軒義此話一出,許多官員全部低頭不敢與趙軒義直視,誰還沒有自己的小愛好呢?
「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齊連忠大聲喊道。
「我怎麼能與你這種頑固不化之人解釋呢?太子,你也看到了,我這可一點問題都沒有!當年我第一次當上護國公,就是因為手下兩個將軍鬨了事,才會被削去護國公之位!」
「一個去青樓***,另一個去賭場賭錢,我十分痛恨這賭錢,所以就設下這無線賭場,本意是為了士兵的軍營生活娛樂,但是沒想到這左相已經看到證據死活不信,我實在不能和不懂人語的人解釋!」趙軒義無奈地說道。
「你再罵誰?」齊連忠大聲喊道!
「夠了!」朱文瑜轉頭看向齊連忠「左相,你自己的證人說話你都不信嗎?賭桌之上沒寫大小,沒論金銀,國公這是變向讓士兵加緊訓練,你有何不認同?」
「太子,並非老臣不認同!而是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老臣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這分明是護國公一麵之詞!」
趙軒義冷哼一聲「你齊連忠活了多少年?什麼都需要你見過啊?我就問你,我做的天翼弓,你在此之前可曾見過?」
「沒……沒有!」
「我們麒麟衛的子午鴛鴦鉞,你可曾見過?」
「也沒有!」
「我做的手雷,弩機!你可曾見過?」趙軒義接連大聲逼問!
「沒有!」齊連忠的氣勢明顯弱了下去!
「我做的無錢賭具你可曾見過?」
「沒見過!」嗯?怎麼感覺哪裡不對勁?
「你沒見過,就不許彆人做出來!我做了那麼多東西你都沒見過,憑什麼認定我這賭局是為了賭錢?」
「這……?」齊連忠一時之間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啟稟太子,左相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他沒見過的東西,都是犯法的物件!按照他的理論,我所做出的種種武器都是不合律法的,不應該做出來給士兵使用!」
「應該一直用他們所見過的短刀,木弓!鬨怕是與外敵作戰輸了,哪怕是被外敵踏平國家,也不能讓國家有絲毫進步,不然就是違反律法!因為……他們見過的都是犯法的!」趙軒義大聲咆哮!
齊連忠此刻被氣得臉色發紫,雙眼通紅,趙軒義這一張利嘴讓他氣憤不已「太子,這護國公分明就是胡說八道!」
「我胡說?成啊!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你從沒見過的東西!太子,請隨便命令一名宮廷護衛前來!」趙軒義喊道。
朱文瑜一皺眉「國公這是何意?」
「我不僅僅會做無線賭場,還會做很多東西,讓這個沒有見識的左相看看,什麼叫井底之蛙!」趙軒義等著齊連忠說道。
「你個……?」齊連忠瞪著趙軒義
,還真不敢罵他!畢竟趙軒義的身份比他高!
「來一名宮廷護衛!」馮季華喊道。
一名射穿金色鎧甲,手持寶刀的護衛來到大殿之上「國公!」
趙軒義沒有說話,而是將自己身上的白色長衫脫下,交給護衛「給左相穿上!」
「什麼?」齊連忠看著趙軒義「我穿你衣服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