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竹和苳梅等人聽到曦蘭的尖叫聲跑過來,結果到了現場一看,所有人都傻眼了!
「國公,你對曦蘭做了什麼?」苳梅問道。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們信嗎?」趙軒義一臉無辜地問道。
曦蘭慢慢提起頭看向楠竹「殺了我吧!」
楠竹仔細看了看這個滿臉臟汙的女人「你誰啊?」
「嗚嗚……!」曦蘭趴在地上哭了起來!看書菈
走進寢殿之後,楠竹急忙將趙軒義放在毯子上,隨後拿過一個木桶「國公,你吐吧!」
趙軒義看了看木桶,向楠竹搖了搖頭「沒了!」
朱月君看到趙軒義這個樣子,自己走了過來「這是怎麼了?義郎,你怎麼這麼慘?」
楠竹一臉無語地看著朱月君「長公主,你應該去看看曦蘭,她那才叫殘!」
「啊?」朱月君根本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
楠竹打來清水,給洗臉漱口後,趙軒義這才感覺好很多,直接來到鳳床上躺下,朱月君拿過手帕,浸濕之後給趙軒義擦拭臉頰「你也是的,怎麼喝這麼多?」
趙軒義一把拉住朱月君的手「心情不好!」
「孩子不是救回來了嗎?又怎麼了?」
「周良和齊連忠的事情你知道了?」
朱月君聽到這話,這才明白一些「我知道了,前幾天這件事才傳出來!」
「好!好啊!真特麼蛇鼠一窩,畜生和牲口都湊一起了啊?居然和我玩這套!齊連忠這臉是真不要了!」
朱月君歎了口氣「雖然有些意外,但是都在預想之中,此刻齊連忠正在朝中各部籠絡人脈,雖然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是一定不會有好事!」
「哼!區區一個快要入土的老頭,不好好養生多活幾年,還在這裡作死是吧?那我就成全他,讓他早點登上西方極樂世界!」趙軒義咬牙說道。
「恐怕沒有那麼容易,最近就連月衛都查不到左相的動向,行事十分神秘,我真打算從新製作計劃!」
趙軒義捏了捏朱月君的臉頰「不怕!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會幫你的!」
「好!」朱月君笑著說道,隨後拍了拍趙軒義的臉頰「喝了這麼多,先休息吧!有什麼等你醒了再說!」
「好!」趙軒義慢慢閉上眼睛,但是卻長大了嘴巴!
多年的默契,讓朱月君看了一眼就知道趙軒義要做什麼,朱月君臉上浮起紅暈,解開自己的裙擺,然後將趙軒義擁抱在自己懷中,趙軒義又想喝牛奶了!
楠竹來到曦蘭的房間內,隻見曦蘭坐在浴桶裡麵,苳梅與北菊兩個女孩手裡拿著刷子正在給曦蘭洗澡,楠竹看了看浴桶裡麵的水,滿是汙垢!
「不是讓你們洗一次換一次水嗎?」楠竹說道。
「楠竹姐姐,這是第三桶水了!」北菊說道。
曦蘭委屈地抽了抽鼻子「我想殺了他!」
「你想,你隨便想!反正他可是長公主的男人,你也就隻能想想!苳梅,你去把長公主的香料拿過一包,將水再換一處,給曦蘭好好泡泡!」楠竹說道。
「用長公主的?不好吧?」
「沒事,長公主吩咐的!快去吧!」
「是!」苳梅離開了!
當趙軒義醒來,已經是快晚上了,看到坐在身邊看奏折的朱月君,趙軒義向前爬了一下,枕在朱月君的玉腿上!
朱月君慢慢射出玉手,撫摸趙軒義的頭發「醒了?」
「嗯!對了,我好像吐了曦蘭一身!」
朱月君笑了「也就你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你不會吐得上?」
「忘了!」
兩個字讓朱月君再次大笑起來,趙軒義在朱月君的玉腿上親了一口「對於齊連忠,你有沒有想到什麼好的對策?」